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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他是個很狡猾、也很敏感的人,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絕不會動手。
「江玥,你是不是說什麼話、惹怒他了?」
江玥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將腦袋往被褥裡埋得更深:「不知道……」
「你們說什麼了?」
江玥嫌煩地用被子捂住腦袋:「忘了……」
他心想我還能說啥啊?肯定是罵你了唄。
「這也能忘?」
嘩啦啦的水聲響過,傅鴻與關了燈從浴室出來,坐到床上開始扒拉江玥。
「小東西,以後遇到什麼事、見到什麼人,要及時跟我匯報,知道沒?」
小嬌妻困得埋臉,傅大爺偏要將人從被褥裡撈出來,一頓揉捏。
「困了?這就困了?平時這個點我看你精神得跟夜貓子似的,怎麼今天就困了?
「過來,讓我看看腿。繃帶和藥換過了沒?」
江玥煩得要死,哼哼唧唧地不想搭理人,在傅鴻與懷裡扭扭捏捏。
「你別扒拉我了……煩不煩呀!人家今天剛從鬼門關上走過一圈,回到家還要被你折騰!」
要不是沒完全睡著、還有幾絲理智殘留,江玥真的會把後半句話罵出口——「禽獸不如!」
「原來你知道啊?」
傅鴻與揉捏完小傢伙嫩滑的臉頰,又低頭輕啄江玥的唇。
「知道危險,下次別亂跑。只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就沒人敢動你。
「這次是地勢不高,沒造成什麼危險,下次再遇到類似情況,把你平時和我頂嘴的機靈勁拿出來十分之一——別跟對方硬碰硬。」
江玥被說得瞌睡蟲快飛走了,不得已地提起精神、應付性地撒了幾句嬌。
「先生真討厭,都這種時候了,還在和我說前情人的事!
「我都沒問你為什麼會有情人呢!一直提個不停,是真覺得我不會生氣嗎?」
大男子主義、又控制慾極強的傅鴻與,真的非常非常——吃這一套。
哪怕心裡知道江玥有做作的成分在,傅鴻與也依舊會為小嬌妻的撒嬌感到心花怒放。
「吃醋了?」
人前凶神惡煞、踩人腦袋不眨眼的冷麵傅爺,人後愛惜地抱住年輕媳婦、親了又親。
「別生氣。我行走黑白兩道多年,遇見過許多形形色色的人,但我只當過你一人的先生。」親完小臉嫌不夠,又要接吻,「過來,咬一口。」
江玥還能說不嗎?立馬被薅過去啃吻了好久。
沒法做深入交流之事,傅鴻與只能將火氣撒到江玥的唇上,將嘴邊香甜可口的雙唇吸了又吸、吮了又吮。
直到江玥覺得嘴要被親麻了,傅鴻與才肯作罷。
「房門我鎖嚴實了,別再給我半夜起身、說要喝水。」
傅鴻與霸道地摟過枕邊人,圈在懷裡,反手拉掉檯燈。
「睡吧。」
江玥懶得作答,在傅鴻與懷裡調整了個舒適位置,閉著眼睛準備重回夢鄉。
然而他的瞌睡蟲早沒了。幹閉著眼睛等了好久,依舊沒能成功入睡。
甚至乎身邊已經響起平穩的呼吸聲了,他卻還是神志清晰——越躺越精神。
他心想完了,睡意徹底沒了,他要乾瞪眼到天明瞭。
導致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躺在他身邊、舒坦打著呼的臭混蛋——傅鴻與!
夜深人靜的失眠時刻,人的意識會分外活躍發散。
在第n次咒罵傅鴻與無果後,江玥開始思考起了傅鴻與問的那個問題:蘭德為什麼要推他?
或說,是他的哪句話激怒了蘭德?
距離事件發生才過去六七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