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湖畔起風雨,瞎子拒捕(第2/3 頁)
,磅礴氣血洶湧澎湃,宛若惹得南照湖平靜水浪迭起,形成大浪砸下。
“此犬兇戾,突兀襲來,欲撕咬在下老驢,遂以杆驅之,倒也未曾傷及它。”
方澈平靜說道。
那人身軀魁梧,軀體隆起的肌肉,將那黑青袍撐的鼓盪,身軀足有九尺,極其魁梧,眼眸細長且鋒銳,卻有著一雙濃眉。
來者盯著方澈,壓迫感毫無遮掩的砸下。
“那也非是你抽打的理由,傷了官犬,你這瞎子可賠的起?”
魁梧人影淡漠道。
“閣下此言毫無道理,難不成瞎子我便站著讓此惡犬噬咬?”
方澈睜著灰白眼眸,平靜無波,絲毫未曾被對方的兇戾壓迫感給嚇到,爭鋒相對回應。
“官犬不會無故放肆,只會咬有嫌疑之罪犯……在下,河洛城黑衙捕頭耿策。”
魁梧漢子居高臨下看著方澈,沉聲道,欲以黑衙之名,懾一懾這瞎子。
然而他很快失望了,瞎子面不改色,眼皮都未曾顫過。
“捕頭大人……可是瞎子我犯了何事?”方澈揚起腦袋,露出那人畜無害的清秀面容,加上那灰白不可映照光明的眼眸,竟是令人心頭生出幾分惋惜與可憐之感。
捕頭耿策卻未被方澈那張清秀面容所欺騙,冷冷道:“我這官犬乃有一絲妖犬血脈,嗅覺極靈敏,哪怕春雨淅瀝,你身上若是有線索,亦是蓋壓不下。”
“你身上有血腥味,乃殺人之味。”
耿策口鼻同震,開口言及,如雷灌耳。
“昨日,長街上身死的白衫中年劍客,以及那慘死的乞丐……可與你有干係?!”
耿策盯著方澈,向前一步,施展氣血共振的“震喝音”,乃是黑衙捕頭震懾宵小惡徒之輩的武技音功。
若是居心不淨,心懷叵測之輩,定會被懾之亂神,癱軟於地。
與此同時,那三頭黑皮惡犬,亦是同時張口發出利嘯犬吠,伴著那“震喝音”,令那高空墜下的粒粒春雨,都隨之炸開。
狂風呼嘯起,蓑衣下的青衣染了些雨水,浸溼了衣襬,貼著方澈的身軀。
春寒的料峭在這時候被徹底醞釀,冰徹透骨。
但方澈體內熱流運轉,那徹骨春寒冰消雪融,耿策以及惡犬所吠之聲,盡數被熱流削去,難以亂其精神。
耿策細長眼眸亮光一閃,不再言語,一手落在黑柄黑鞘的直刀刀柄,另一手朝著方澈抓來,氣血自肌體皮膜下滾滾,彷彿出爪的瞬間,就封死了方澈所有退路。
“是與不是,且隨我回黑衙審問再說。”
耿策冷冷道。
與此同時,遠處數道捕快身影也逐漸撞碎風雨靠近。
方澈嘆了口氣,蓉姐不是說已經將官府那邊解決打點好了麼?
怎才剛踏足南照湖畔,便惹來了黑衙捕快,彷彿早就蹲守著他。
面對耿策抓來的一手,方澈自是不能就範,官家黑衙什麼德性,在春香姐的酒攤中聽多了閒言碎語,卻也明瞭些。
傳聞入了黑衙之人,哪怕無罪,也得皮開肉綻,休想無損完好的走出。
方澈自是不願受這份罪,嘆了一聲,攥緊的黃竹杆重重點地,“啪”的一聲脆響,同時開口低喊:“老驢,風緊。”
低低的喊聲蓋過了嗚咽的風雨,縈繞在了耿策與他之間。
耿策眉頭一蹙,防備的盯著那隱約帶給他威脅感的黃竹杆,但身上黑衙黑青袍鼓盪,探出拍下的手,沒有半點凝滯,繼續擒拿。
倏地。
一聲高亢的驢嘶。
“嗯昂!”
那頭慵懶的老驢,陡然轉身,肥臀對準了他,冷不丁的一對驢蹄子便迅疾如黑色閃電般的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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