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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日向穗經土不同意就這樣直接跟著日向由美走。
“那樣我是毫無疑義的叛逃,而且我的隊友,你找的那個委託人也得承擔責任。”日向穗經土說,“我們裝作正常地把這次任務做完,回程的時候我會打傷他們兩個來找你,日向家的事,沒必要牽連別人。”
日向由美點點頭,“也好。”
忍者的價值觀一向都很迷,常常讓日向由美分不清在他們心中到底什麼是善什麼是惡,最後像日向穗經土、像她自己這種人,她只能簡單稱之為是個“正經人”,卻不能說是個“好人”。
不過要跟日向穗經土合作,總比跟大蛇丸或者曉裡其他肆無忌憚的人合作好受得多。
“既然這樣,”日向由美伸手結印,“我先發動一次你的‘籠中鳥’看看,我需要實際發動的資料,你一會兒也可以裝作和襲擊我的人戰鬥後才解開他們的幻術。”
日向穗經土吐了一口濁氣,他盤腿坐下,撕了點繃帶塞到自己嘴裡防止咬傷,點點頭示意她開始。
“我會盡量控制在比較輕的程度的。”日向由美輕聲說,隨即她發動了咒術。
那個從進來之後就一直表現得很沉穩的日向家少年,剎那間全身肌肉緊繃,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只是片刻,身上的汗水就把他的衣服都打溼了。
鬼燈滿月一直靜靜地坐著、靜靜地看著,直到這一幕讓他也不由得詫異,真是厲害啊,這個咒術,也真是好用。有了這個咒術,忍者最為看重的忠誠不就變成了最普遍、最沒有意義的東西了嗎,忍者也就真正意義上成為了一貫所推崇的工具。
所以,那個一照面就秒殺了霧隱村兩個精英追忍、擊退了西瓜山河豚鬼還抓住了他的人,那個在他眼中強大到堪比水影的人,頭上一直帶著這個東西?
鬼燈滿月不由得以一種奇異的目光注視著日向由美,那麼她口中那個能夠發動咒術控制她的人是誰?他確實存在嗎?難道是佩恩?她又究竟是為何加入曉?
咒術的發動時間只有短短的幾十秒,很快就停止了,但日向穗經土仍然沉浸在痛楚的餘韻裡不能自拔。
日向由美放下結印的手後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她遲疑了一下,伸手想用掌仙術先緩解一下日向穗經土的痛苦,被他抬手擋住了。
“不用,我隊友慄原是醫療忍者。您既然想扮作普通人,還是別留下查克拉的痕跡了。”
日向穗經土又粗粗地喘息了幾分鐘,才終於緩過來點兒,問道,“有什麼發現嗎?”
有,很大的發現。不過鬼燈滿月就坐在後面,所以日向由美只是搖搖頭,日向穗經土答應下來的時候就做好了心理準備,這會兒也沒覺得多失望,只是示意三人開始串列埠供。
最後對了個臺本:日向由美化名向田美子,委託的任務是指名日向穗經土護送她和化名向田滿的鬼燈滿月到湯之國泉山街,因為攜帶有全部家財生恐遭遇浪忍叛忍劫財,因此委託為b級任務。在穗經土帶隊前來的時候,果然遭遇了浪忍襲擊,他的兩個隊友中了幻術倒地,而穗經土則躲過了幻術並打倒了對方。
“漏洞有點多。”日向由美這樣評價。
日向穗經土撐著頭說,“差不多就行,他們很信任我。”說完想起自己就要當叛忍去了,不由得嘆了口氣。
在把兩個木葉中忍叫醒後,日向穗經土開始了他的表演,而日向由美則思考著自己的新發現:在她使用咒術發動“籠中鳥”的時候,是用到了白眼的。
鬼燈滿月在她身後,而日向穗經土閉著眼掙扎,只有她自己感覺到,在她發動咒術的一瞬間,查克拉隨著結印不由自主地流向眼睛周圍的經脈,那種感覺和平時發動白眼透視的時候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