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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笑了兩聲，抱著他顛了顛腿，“這麼喜歡學我？”

學人被發現了，葉南白忍住笑意道：“不可以嗎？”

可他眼底的笑意沒能藏住，秦苛沒拆穿他，順著道：“當然可以，真不生我氣？”

“真的，很小的事。”

“那什麼才算大事？”被他這麼一說秦苛忽然有些好奇。

葉南白想了想，“騙我吧。”

秦苛：“我這樣不算在騙你嗎？”

“不算。”說完見他挑了下眉，葉南白移開眼看向別處，一本正經地給他科普：“標準是人定的，當然也由人說了算。”

他這副給自己的“標準”找藉口的模樣看得秦苛移不開眼睛，沒忍住，秦苛又想湊過去秦苛，結果被他捂住了嘴。

秦苛嗓音沉沉的，帶著笑意道：“怎麼了，不讓親嗎。”

葉南白不自然地垂下眼，壓著聲音道：“今天親太多次了。”

而且越到後面他越發現自己變得有些不對勁，不能再親了。

見他耳根發紅，秦苛也不為難他，“好吧，裁判長。”

忽然被這麼喊葉南白遲疑了片刻，反應過來時有些惱怒成羞地推了秦苛一把，“你取笑我？”

秦苛趁機拿起他捂著自己嘴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我哪敢。”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和秦苛在一起，不論他們聊什麼話題，最後自己都會被帶跑偏，而且被弄得臉紅心跳的一定是自己。

喜歡一個人才會這樣，每次想起來，葉南白都很難說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喜歡秦苛，又是什麼時候就這麼喜歡他的。

就像他不知道秦苛是什麼時候喜歡上他的一樣。

雖然好奇，但這些問題似乎在這一刻又顯得不太重要，畢竟他們就在一起，都很喜歡彼此。

葉南白的笑容總是淡淡的，只有透過他的眼睛才能分辨出他是出於禮貌的笑還是發自真心的高興。

燈光宛若薄紗瀉下來，將自己的影子映照的葉南白的眼睛裡，閃閃發光，秦苛彷彿能看到一道星河簇擁著自己的影子，讓他不由自主陷進去。

“很好看。”

他誇得像在呢喃，葉南白反應半晌才知道他在說什麼，想問“什麼好看”，但又發現他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現在不用想都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耳朵紅了紅，葉南白假裝聽不見，轉移話題道：“你不是說想睡覺嗎，我們睡覺吧，正好你給我講講夏果的事，可以嗎？”

“你想聽什麼？”

秦苛放他下去，讓他躺好，自己去關燈。

葉南白給他留了個位置，側著身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你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這個動作秦苛很受用，他喉結滾了滾，加快腳步上了床，“高中，見過你和他在一起，就認識了。”

“那韓風許呢？”

“也是高中，後來就喜歡了。”

秦苛躺好後，葉南白自然地靠過去，被秦苛一攬就進了人的懷裡，腦袋枕在他胳膊上，忍不住用臉蹭了蹭。

“那夏果知道嗎？”

“知道。”

葉南白詫異道：“真的？那他們現在有聯絡嗎，夏果都不理我。”

“有，我還見過他。”秦苛道，聽他這麼說不禁皺了皺眉，“其實我一直很想問你們之間的矛盾是什麼，怎麼好端端的就鬧掰了。”

“之前我和韓風許一直以為你們倆不和，不想看到對方，所以好幾次都擋著不讓你們見面。”

“什麼時候？”葉南白腦袋翹起來。

秦苛又將他壓了回去，笑道：“有一次是我們一起去烤肉店的時候，還記得嗎，夏果也在那裡當服務員，那時候我和韓風許都很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