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謎題(第2/4 頁)
,彷彿就連所有觀眾都聽到了一般,在這之後騷動便開始收斂起來,他說:
“這東西應該是叫做赤鱬。赤鱬這種生物在玄古時期曾有書籍記載。它確實是有長生的功效。不過,我是沒想到它居然長得這麼可愛。”
確實,在南易煙斜後方的赤鱬,樣貌空靈而乖巧,一張似人而非人的臉圓滾滾的。鰭總在翻飛,像是在水中,隨著光閃耀著程亮的色彩。寶藍色居多,釋放出來的某種煙氣也是藍色的。它正向著南易煙吐著一種乾淨的泡泡,不一會兒她的傷口痊癒。觀眾也是為南易煙捏了一把汗,都在感激那個赤鱬顏靈。有的人還鼓起掌來,認為“南姑娘就該配這種空靈的動物,才是完美。”雖然也有人堅持認為是“某種障眼法。”但總歸剛剛那股駭人的氛圍還是漸漸平息了下來。
不多時的功夫,南易煙便趕到了正準備擊發第二支弩箭的床弩前。她縱身一躍,騰起數丈之高,向操弩人俯衝下去。弩手來不及再調整射擊方向,只得棄弩而逃。南易煙轉而奪取這器械調準床弩位置,對準殺來的武士。這時,又是一陣箭雨落下。
無有他法,南易煙只得讓射來的箭肆意插在自己身上而去擊發這大型弩機。虹血換來一大片倒地的死屍。但第二發自然是來不及再出。南易煙斬斷床弩的擊發裝置、切斷絞盤,轉而攻向弓箭手。在她身上的赤鱬則不斷的為她療傷。
南易煙對付弓箭手自然是輕鬆,她的身姿優雅,步伐敏捷,身形幽幻宛如一滴墨汁落到清水裡一般,讓人琢磨不透方向。
但武士們的夾擊也不含糊,一回下來,南易煙總是要負傷那麼幾處。如此來來回回,南易煙奔襲了圓場內好幾個方向。
“祭他祖宗的,這樣……怕是她身體會吃不消啊。”烏重同情道。
顏覲補充的說:
“確實會吃不消,你沒看她那個樣子嘛?出戰前就是消耗過的。”
烏重說道:
“只能硬撐了,不過好在這麼來來回回,已經擊潰了大部分了。”
畢摩天通賣弄他的‘老成’:
“實屬難得啊。沒辦法,療愈型顏靈司只能用耗損‘顏魂’的方式來換取外傷的治癒。”
他嘆了一口氣,接著說:“嗯……相較於其他顏靈司,療愈靈或許更不易,治療靈主歸零的顏魂,療愈靈自己就得消亡。而每次治癒,對虹賦所歸屬的情感的理解又會被變得遲鈍。而且衰弱別人施加的虹賦會讓這個過程變得更快……也就是說,這種顏靈司都是聖人吶。”畢摩天通莫不傷感的說。
當然沒有人認同他這個一廂情願的結論,但顏覲想得到‘顏魂’完全消亡的狀態,雖然與她有不同。但自己確實能體會那種‘顏魂’歸零的感覺。所以每次重煉虹賦也算是拷打一次‘靈魂’吧。
而且重新積攢到可以使用虹賦的能力之後,又是同樣用這種形式拷問對手。這算是魔咒嗎?擺脫不了的迴圈?顏覲再一次陷入深思中。思到深處,皇親們的面容張張浮現在腦海中,久久不得散去。
連殷嵐也為其悵然的說:
“哎……這南易煙姑娘確實不易,藍靈對她來說不知道療愈的意義大?還是衰敗的意義大。再怎麼聰慧過人、天賦異稟,也經不起如此耗費,今天好不容易體驗到了什麼叫幸福,因為治癒卻又生生的給剝奪了獲得幸福感的能力,可那‘幸福’明明就在那裡……說起來啊,你們虹賦武格的人和顏靈司還真是一點也不知道‘情之動,情之至’……但,這也是我喜歡你的地方,呵呵。”
顏覲心想,“殷嵐這話……看來她是對顏靈司還是有過研究的。”但顏覲沒料到這些話會出自殷嵐之口,儘管現在身份明朗,可他仍是覺得殷嵐是個迷。身份變了,可說話那股調皮勁還是沒變。雖是調皮了些,可殷嵐的話卻鑽進了顏覲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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