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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咱去取邀請令。”寧疏影露出一抹笑容,他背對那壯漢道:“過一會我們就回來。”我跟徐清哲滿頭霧水跟在一言不發的寧疏影身後,實在搞不懂,素來強勢不肯避縮的他究竟想啥呢,今兒個怎轉性了?
我們仨沿著樹樁,折退到停著那排豪車的地方。
寧疏影神色認真的道:“在那些人背後隱蔽的地方,至少有六名槍手對著咱們,我一下子無法擺平,怕你倆有閃失。”
原來如此,他對於危機的嗅覺異於常人。
徐清哲苦笑道:“方才差點命都沒了,我還傻呵呵的想強攻呢。”
“這靈山墓園藏著不為人知的地方。”我有些累了,一屁股跳坐在法拉利的前車蓋,猜測道:“丁文易說叫紙醉金迷,這又一堆豪車,莫非是提供富豪消遣的銷金窟?”
“你們倆在這等著,機靈點。”寧疏影丟下一句話,他身影閃入深林,消失不見。
徐清哲跟我之間,沒啥話可說,我倆無聊的乾坐在此靜等。
約過了半個小時,期間又有輛邁巴赫從另一個方向開到這,尋了個空車位停好,一個靚麗的年輕女孩挽住成熟男人步入樹樁之路。如若寧疏影再不回來,我都快要成蚊子的飼料了,胳膊大腿咬了挺多包,不得不說,蚊子太兇,無視衣服的防禦……忍耐了將近二十分鐘,寧疏影終於返回,他手中掂量著三塊約有營養快線瓶蓋般大小的圓片,分發給我倆一枚。
徐清哲拿著圓片翻來覆去的觀察,他疑惑道:“這……是啥玩意?”
“所謂的邀請令。”寧疏影淡淡的道。
我注意他的右袖子滲出殷紅的血跡,詫異道:“憑你的身手,都受了傷?”寧疏影縮了縮受傷的胳膊,“碰破皮了,不值得一提。”他雲淡風輕的道。我有點不放心的盯著那灘不算大的血跡,“建議你,先處理下傷口,等進去時興許會遇到危險,影響你實力的發揮。”
寧疏影思索片刻,想清了利害關係,他轉過身去不願讓我們瞧見傷口,這是屬於強者的傲性。
鼓搗了五、六分鐘,手指夾住圓型牌子,他微笑道:“走咯。”
駕輕就熟的重新返回樹樁路的盡頭,五名大漢和上次一樣,殺氣騰騰的走出,我們出示了下手中的圓形牌子,五人狐疑的接過我手中的物件反覆瞧了瞧,接著為首的壯漢掏出袖珍版的掃碼器。沒料到對方還驗貨,我心中不安的望了眼側邊,果然有處樹葉動了動,一條黝黑的槍桿顯露而出,萬一寧疏影找回的邀請令有問題或者高階點自帶身份驗證,我們仨瞬間會被子彈射的殘碎。
所幸邀請令僅是等同於通行證,壯漢確認了這枚邀請令貨真價實。他揮了揮手,招呼身後四名大漢就此退向一旁。我凝望向先前出現槍手的地方,隨著驗明邀請令的真偽,那條槍桿消失不見。
我強壯鎮定向路的前方走去,沒有五十米遠,便出現四條岔路口,每個路口處分別掛了塊只有一個字的殘破木牌,依次為“紙”、“醉”、“金”、“迷”。
“寧公子,接下來選那條路?”徐清哲詢問道,儼然將之當成了主心骨。
寧疏影把玩著手裡的邀請令,“這三個東西,是我走的醉這條路,然後來到一個近似酒館的地方,有吧檯和店小二裝扮的男人,卻沒有桌椅,僅是露天的草地,斜歪的躺著七八個醉醺醺的男人,每人都有女伴作陪。我特意瞅了眼吧檯裡的酒,最便宜的一瓶十萬,最貴的高達上億!”
上億一瓶的酒?那是仙釀麼……
四條截然不同的路,這可讓我們犯了難,除了醉之路,還有紙之路、金之路、迷之路。
望了眼迷之路,耗在這也不像回事,我以手指著那邊道:“咱是追丁文易來此的,這老色狼吸嗅毒品,他的目的是購毒。按照字面的意思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