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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進家門兒,就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兒,不過,她只當自己在進門時又淋了些雨,身體有點不適,倒也沒怎麼在意。
只是,這個胸罩……怎麼會飛到沙發的靠背上呢?她有點搞不明白。
吳言的頭髮還在滴滴答答地向下淌著雨水,她光著身子走進衛生間,拿了幾塊毛巾出來,一邊擦拭著頭髮,一邊盯著那胸罩琢磨著。
吳書記的身材,還真不錯啊,陳太忠坐在沙發上。正對著吳言,嗯,該大地地方大該小的地方小,雖然胸部比不上任嬌豐滿圓潤,屁股還是挺翹的嘛。
反正已經看到了,他也就懶得再回避了,事實上,他見識過的女人並不是很多。而這白虎,傳說中是女人中的極品,他可是從來沒有見過。
仙界裡有這麼個共識,日為陽月為陰,天為陽地為陰,青龍為陽白虎為陰,也就是說只有白虎,才能算得上真正的女人。
對男人來說,白虎出頭為兇,但是。如果男人克得住白虎,那就不要緊了,正是所謂的“青龍可高千丈,白虎不可抬頭”!
嘖……好像也不是純粹的白虎?仔細觀察之下,陳太忠看見了幾根細微地絨毛,我說嘛,這種極品哪裡是那麼好見到的……咦。你盯著我看幹什麼?
陳太忠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哥們兒一直這麼坐著,怕是這沙發上,留下了我的屁股印兒?不成,我得慢慢地站起來。
吳言還真是發現了沙發上不引人注意的壓痕,陳太忠剛一離開,她就走了過去,她非常奇怪。這沙發上的壓痕。怎麼就這麼一點點地消失了?
她是個心思機敏的女人。皺著眉頭想了想,又**鼻子聞了聞。終於知道自己心中感覺的不妥來自哪裡了——屋裡有男人的味道!
她是個潔身自好的女人,否則的話也不至於同段衛民弄得水火不相容了,她家裡很少來男人,所以,對自己家裡地味道,她是非常熟悉的。
而眼下,空氣中明顯多出了一股其他的味道,那是一種雨後松林一般的清香,這種味道不可能來自女人!
想到這裡,她有點毛骨悚然了,可是,家裡空空蕩蕩的,要是藏個男人的話,她絕對一眼就能看到的。
這個味道……我好像在哪裡聞到過?她放慢了擦拭頭髮地動作,仔細一回憶,想起來了:陳太忠,就是那個年輕地孩子!
以吳言的身份,能近距離接觸到她的年輕幹部極少,而這些幹部中,不抽菸的就更少了——不管怎麼說,敬菸也是一種社交的手段,現在的孩子們,聰明著呢。
正是如此,她才會對陳太忠的味道印象深刻,眼下想到他,不由得又想起了昨天的尷尬。
昨天晚上,當她回到家中,冷靜下來仔細想想,就知道自己有點失態了,她非常清楚,陳太忠在這件事中並沒有犯任何地錯誤,那香水,大概只是一個美麗地錯誤,從不懂香水地寓意這點來看,他還是比較質樸的。
這一刻,那莫名地恐懼已經消失了,她嘆口氣,一邊繼續**著頭髮,一邊轉身去看梳妝檯,梳妝檯上的香水盒,靜靜地矗立在那裡。
她有點後悔了,太忠那孩子,要不是對自己信任,會跑來送禮麼?我做的……是不是有點過分,傷了那孩子的心?
趁著吳言轉身的工夫,陳太忠躡手躡腳地溜進了另一個房間,他隱約覺得,吳言似乎已經察覺到了什麼不妥,他有必要離這個女人遠一點。
反正,該看的不該看的他都看到了,再看也看不出花兒來不是?
吳言終於擦乾了身上,卻是沒有
上家裡的乾淨內衣,而是拎起了那個乳罩,若有所思角度,一次次地向沙發扔去。
奇怪,我怎麼再也扔不到靠背上了呢?扔了十來次之後,她有點頹然,心裡又犯起了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