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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年大家都忙事業,她之前有一兩年沒見過廖馳了,只是偶爾電話和微信聯絡探討些專業問題。
剛開始廖馳找她的時候,一見面眼裡明明白白的閃過驚艷之色。聊完工作,試探的問她當下的感情狀況。她差點黑臉,當時就婉拒了,不管是工作還是他沒明說的感情。
她和小舒說起來:「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我看他是完全不挑,多多益善。」
「從另一個角度想,是你變化太大,連他這樣眼高於頂的人都驚為天人,這也是對你魅力的肯定。」
大學時候,小穗可比不了方叢。方叢是女神一樣耀眼的存在,她不過是默默無聞的小胖姑娘,孤身從南方小城來大城市求學。
「我那會多胖,也不會打扮,在同學堆里根本不起眼。他對我印象不深,情有可原。」
大三下半年,小穗談了第一個暗戀的男孩之後,才開始慢慢蛻變。知道控制口腹之慾,學會了化妝打扮,揚長避短的搭配衣服。
愛情是女孩子化繭成蝶的催化劑。年齡也是。二十五歲是一個分水嶺,她感觸頗深。
愛情讓她開始看清自己、喜歡自己。二十五歲讓她心智開始成熟,駕馭自己的風格和感情。讓她發現年齡大不是壞事,每一歲都是最美好的年紀。
小舒說:「其實廖師兄人不錯,瀟灑多金,有手段有想法,做他女朋友應該很。」
「我是真的怕了海王了,他這種反正我是無福消受,只有足夠厲害的女孩子才治得了她。」
兩人聊了幾句說起別的,小舒問:「一會誰幫你搬家?女孩子東西多,你自己別女漢子上身瞎逞能啊。閃個腰斷個腿的,冬天不容易恢復。」
親閨蜜就是體貼,小穗說:「我才不會那麼傻。放心,一會有人來供我使喚。」
「誰啊?」
她懶懶散散的回:「能有誰,男朋友唄。」
小舒噗嗤直笑:「他活該,你別手軟。要我說,還叫什麼搬家公司,純粹浪費錢。十幾二十個箱子怎麼了,一堆傢俱怎麼了,全該留給他搞定才對。」
「他才不傻,只怕一聽要做苦力,就縮在深圳不回來了。寧可給客戶加班,也推說沒空。」
楚煜從來是個只動口、不動手的主。他的殷勤有加,只在他事先評估不會影響自己、連累自己的前提下。
他其實算不上鳳凰男,因為是爸媽盼了多年才有的兒子,從小家裡儘可能把好吃的好玩的都優先給他。上面幾個姐姐大他很多,一起寵著顧著他。雖然在農村長大,他實際上比小穗還要四體不勤。
但他口才好,特別是面對女孩子的時候。這麼多年小穗得承認,他哄女孩的本事是她見過的所有男人裡最優秀的。
骨子裡他是典型的精緻利己主義,讓他幹苦力,他肯定一早躲開,小穗不敢指望自己有這影響力。
小舒嘆氣:「男人太精乖,倒逼得女人放棄純良和善,也得學著精明起來。你說這種男人多壞?吃一塹長一智吧。」
「我正是深受其害,所以我想好了——下一個男人就照著楚毓這樣的找。我是說,換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的型別,最好一點都不和他沾邊。」
「……怎麼說的和玩鬧似的。那你想好了嗎,換個什麼樣的?」
「和楚毓徹頭徹尾相反的,比如,體力好愛幹活的,家裡面特有錢富得流油的,好幾年打光棍不碰女人一下的……特別是不能滿嘴跑火車的,才算對味。」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要求。上一段戀愛受打擊太大,難免走極端,小舒嗯了一聲表示理解。
「新目標,是這種風格嗎?」
「是啊,起碼看起來是。」小穗肯定的說。
隔壁那位那麼愛健身,從不帶女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