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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是因為…是因為…&rdo;

陳少季嚴肅地對她說：&ldo;犯錯誤沒有原因。&rdo;

陳皎皎被他一堵，只能抿起嘴巴生起悶氣。

陳北北和陳西西看到今天陳皎皎沒有橡皮糖可以吃，興高采烈地跑走了。

他們一跑開，陳少季扒拉出一顆橡皮糖遞給陳皎皎：&ldo;說吧，遇到誰了？&rdo;

陳皎皎接過紅綠色的橡皮糖咬了一口，她突然不想說了。

&ldo;沒有誰。&rdo;

陳少季只比陳皎皎小了半歲，這些年看起來愈發比陳皎皎成熟。

&ldo;皎皎，你不說，是想要我去問西西嗎？&rdo;

陳皎皎把橡皮糖的塑膠包裝紙捏在手裡無意識地搓揉，認輸了。

&ldo;好吧…是…是周明凱。&rdo;

陳少季一猜就知道是他。

陳少季看著在客廳裡的軟墊上正在打鬧的兩個小蘿蔔頭，陳西西要那個黃顏色的塑膠玩具，陳北北不給她，兩個人已經在軟墊上拉扯起來了。

壞小子陳北北故意地一鬆手，陳西西抱著玩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小哭包撇了撇嘴就想哭，陳北北連忙把手裡自己沒吃的那顆橡皮糖塞進了她的手裡。

陳少季之間都還記得他第一次看到陳西西的時候的樣子‐‐襁褓裡的小嬰兒臉憋得青紫，皺皺巴巴的全身泛著不健康的黃。

以及因為大出血而面色蒼白的陳皎皎。

陳少季冷了聲線：&ldo;他看見你們了？&rdo;

陳皎皎嘟囔道：&ldo;你這不是廢話嘛…陳西西那個小沒良心的都對他說叔叔再見了，哪能沒看到呢…&rdo;

陳少季一丁點開玩笑的心思都沒有了，他把手裡的一大包橡皮糖扔在了茶几上。

&ldo;皎皎，就算是為了北北和西西…&rdo;

&ldo;我知道！&rdo;

陳皎皎沒有等他把話說完，就打斷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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