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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據我知道最後他終於人事不知了。&rdo;

&ldo;像塊木頭。&rdo;她說：&ldo;我們把他放長沙發上，蓋起來，舒服地塞緊起來，彌補一下良心的愧疚。&rdo;

&ldo;我相信你們儘量讓他舒服了。&rdo;

&ldo;喔，當然。&rdo;

我說：&ldo;雪曼說你把他鞋子脫了。雪曼把沙發變成一張床，而後你把他用毯子塞起來。&rdo;

她猶豫了一下，說道：&ldo;是的。&rdo;

&ldo;你把他鞋子放床下，把他上裝掛椅背上，沒有脫他的長褲。&rdo;

&ldo;是的。&rdo;

&ldo;晚上還溫暖?&rdo;

&ldo;相當溫暖，我們把他蓋住的。&rdo;

&ldo;你不知道他姓什麼?&rdo;

&ldo;不知道。不知道他姓什麼。我們叫他約翰。你說你的名字是唐諾?&rdo;

&ldo;是的。&rdo;

&ldo;唐諾，為什麼提起那麼多洛杉磯的事?你要做什麼?&rdo;

&ldo;要談洛杉磯的事。&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是個偵探。&rdo;

&ldo;是個什麼?&rdo;

&ldo;是個偵探。&rdo;

&ldo;你看起來不像。&rdo;

&ldo;私家的。&rdo;我說。

&ldo;噢，也許我說太多了。&rdo;

&ldo;還不夠多。&rdo;

&ldo;你認識雪曼多久啦?我不曾聽她說起過你。&rdo;

&ldo;我昨天下午認識她，我帶她出去吃的晚飯。&rdo;

&ldo;以前沒見過她?&rdo;

&ldo;從來沒有。&rdo;

&ldo;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想要什麼?&rdo;

&ldo;訊息。&rdo;

&ldo;好了。&rdo;她說：&ldo;你已經得到了。你得到的都是我的損失。&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的美容睡眠。你替什麼人在工作?&rdo;

&ldo;和你們在一起的那個男人。&rdo;

&ldo;別傻了，他不知道我們是誰。他找我們像海底撈針。我們第二天就離開那汽車旅館了，為的就是不要他再找到我們。我怕他會生氣，恨我們倒是真的。&rdo;

&ldo;不對。&rdo;我說：&ldo;他聘請我，我找到你們。&rdo;

&ldo;怎能找到的。&rdo;

&ldo;太簡單了，你用的安眠藥是醫生開給雪曼的。藥瓶上橡皮筋扭著的標籤掉下來，落在抽屜後面。&rdo;

&ldo;嗨，&rdo;她說：&ldo;你可能說對了。&rdo;

&ldo;是掉下來落在一個抽屜的後面。&rdo;

她做出一個失意的姿態：&ldo;我還自以為是個聰明女孩呢。這件事怕還會給我招來麻煩呢。這傢伙會怎樣想呢?他知不知他被人下藥了?&rdo;

我點點頭：&ldo;你以為你騙得了他?&rdo;

&ldo;是在找到藥品標籤之前，還是之後?&rdo;

&ldo;之前。&rdo;

&ldo;他實在不是歪哥，只是太明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