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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他笑笑。

白莎也對我生氣到無以復加：&ldo;我弄不懂你吃錯了什麼藥?扭到了哪根筋?在這件案子中，我們的主顧像聖誕老人一樣，而你自己偏要在他脖子上打那麼大一個死結。&rdo;

畢帝聞告訴我：&ldo;現在讓我再告訴你一些事。法庭上講究的是證據，我不知你聽到過沒有。假如沒有的話，現在也許正好可以學習一下。你看了太多偵探小說，小說裡聰明的偵探用手一指，犯人立即崩潰自白，再不然就是拿出一支槍自殺或逃亡。

&ldo;現在我要把這個程式倒過來。你已經當了白莎證人的面說了不真實、誹謗、惡意的指控。我倒要請你提供一點證據出來。年輕人，要是你提不出來的話，你知道法律對你這種人也有一種處理方法的。而我絕對會請最內行的律師，向你討回個公道。&rdo;

白莎卻對畢先生說：&ldo;假如你一定要用這種方式來說話。你這個自以為了不起的殘廢龜兒子!我會給你看一點你也從來沒有看見過的手段。老實說，我想你……&rdo;

有人來敲門。

我們全體靜下來不作聲。

畢帝聞嚴肅地對我說：&ldo;我們現在不需要別人打擾。也許，我們都失去應有的禮貌了。也許大家不堅持己見可以重新在互相信任情況下，研究出……&rdo;

敲門聲變得更響了。

我走過去把門開啟。火辣麻基警官站在門口走道上，微笑著，鞠躬。

&ldo;不能進來嗎?&rdo;他問道。

&ldo;不行!&rdo;畢帝聞喊道。

&ldo;不行!&rdo;白莎吼叫道。

我站向一邊。火辣麻基進門說道：&ldo;謝謝你，謝謝你。&rdo;

我把門關上。

火辣麻基說：&ldo;你剛才提到證據，畢先生。真是非常有興趣的話題。我想我可能對你們有所供獻。所以決定不請自來，參加討論。&rdo;

&ldo;你說你聽到我們的討論?&rdo;白莎問。

火辣麻基說：&ldo;喔，當然。我們對這房間也在竊聽，你知道。不要難過，只是警方常規工作，柯太太。&rdo;

&ldo;錄音了?&rdo;白莎問。

&ldo;喔，當然，錄音，而且有證人在聽。我們就在你隔壁房間裡。&rdo;

畢帝聞說：&ldo;那好極了。賴唐諾對我人格的誹謗，現在有證人，有證據，我可以放心地控告他了。&rdo;

火辣麻基警官重拾話題：&ldo;有關證據，賴先生，你倒有些有趣的結論……也許我該說是推理。&rdo;

&ldo;只能說是懷疑。&rdo;畢帝聞不高興地說。

&ldo;現在，我們可能到了提供證據的時候了。&rdo;

&ldo;是嗎?&rdo;我問。

&ldo;廁所水箱裡的手槍，&rdo;火辣麻基說：&ldo;不管是什麼人放進去的，什麼時間放進去的，已證實是殺人的兇器。&rdo;

畢先生想說什麼，改變意見又不說了。

&ldo;很明顯的，&rdo;火辣麻基說：&ldo;假如有人殺了這個敗類，正好知道有個機會可以套在木太太身上。最好的方法，當然是把槍放到木蜜蕾家裡去。&rdo;

&ldo;我想賴先生也看到了這一點，所以他一再建議搜查的警員要好好地每個地方都看到。&rdo;

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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