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5 頁)
拙地哄著她。
看來,她也是會抱怨的。
她不是真的少根筋,只是沒將她真正的想法說出來而已。
“可是我已經好久沒哭了,哭一哭就沒事了。”張柏瑄眨著長睫,感覺他的大手很輕柔地拍在背上,不由得笑了,卻又因此滾落一大串的淚水,“你真好,會安慰我,可是我真的只要哭一哭就好了,明天就沒事了。”
她只是一直沒有機會將藏在心底的難過說出來,如今眼裡的他,溫柔得像是夢境裡的王子,不禁教她感動得更想要掉淚。
“就這麼灑脫?”長正東向來不形於色的臉淡噙著一抹不捨。
“現實逼得人不得不灑脫,總不能要我死纏爛打吧?”她才不要做那種事,她要絕對的兩情相悅。
“哦?”
彷若看穿他眸底的玩味,張柏瑄眨著帶有醉意的水眸,衝著他一笑。“我們是朋友,不一樣。”正因為是朋友,他才會這樣安慰她的吧?
長正東只是默默凝視著她,卻沒再接話。
朋友?原來她想要的只是朋友,為何他竟覺得有點意外,覺得有點不是滋味?。
難道就因為她對自己沒興趣而傷了他的自尊?不,他可沒有那種無聊的觀念。
但,倘若不是,這又會是什麼情愫?
長正東微攏起眉頭垂首望著她,卻發覺她已經睡著了,然而串串淚水掛在臉上,佈滿教人心疼的痕跡。
哼!她居然在他面前為了另一個男人哭成個淚人兒。
長指輕輕掠過張柏瑄細嫩的臉時沾上了微溫的淚水,鹹澀的淚水彷佛透過指尖滲入他的心底數他難受。
為了這種女人難受,他到底是怎麼搞的?
收回手,長正東頭也不回地往外走,然而才走沒幾步又踅回來替她拉被子蓋好,意味深長地瞅了她一眼後才又緩步往外走,更不忘放輕腳步,用他自個兒都末察覺的輕柔力道合上門。
踏上電梯來到最高樓層,張柏瑄快步地走向秘書室。
長正東說如果沒有什麼大事就不要到秘書室找他,頂多是電話聯絡便可,但是她想要當面跟他道歉,這些話要是不當面講,有什麼意義?
她不知道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居然在他的房裡睡著,一覺醒來卻不見他的蹤影。他肯定火大了吧?
更糟的是,她遲到了。
他竟拋下她徑自去上班,也不幫她調一下鬧鐘;算了,遲到不是重點,現在重要的是要先找到他。
昨天就覺得長正東古怪得緊,原想要問清楚的,卻在半路殺出一群程咬金,讓她到最後還是沒有問出他到底是怎麼了;不過她倒是挺感謝那群程咬金,幫忙緩和了兩人之間弔詭的氣氛。
只是事情依舊沒解決,而她更不清楚自己是怎麼爬上他的床,她真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她很怕……很怕自己在不知不覺中幹了什麼難以挽回的蠢事。
她可不希望因此就成了長正東趕她出去的最佳理由,雖然她相信他不會那麼沒人情味,但是……先找到他再說吧!
“你好……”敲了敲門,張柏瑄自動自發地開啟門。
“張小姐?”徐慕庸一抬眼見著是她,顯得相當意外,習慣性地勾起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有事?”
“呃,我找長先生。”她也報以一笑。
“長先生?”他不禁失笑,走到她身旁斜倚在門邊,目光玩味地打量著她。“你都是這樣稱呼正東的?”
“是啊!”
“那他不就叫你張小姐?”
“不,他叫我張柏瑄。”有問題嗎?
“連名帶姓?”他有些訝異,“你們都住在一起了,還這麼生疏?”
張柏瑄一愣,隨即回神,“不是那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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