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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葉挑眉,金格格這一招真高。
她不去,還讓人送了東西表達了自己的思念,四皇子要是看著心軟原諒金格格了,今晚肯定會過去探望一二。
要是見著有些憔悴嬌弱的金格格,四皇子心裡憐惜,兩人的關係又可以死灰復燃了。
如果不是金格格那脾性,蘇葉真想帶著針線過去問她:開班嗎?
她一個人摸索真的好痛苦,十個指頭被戳得疼,偏偏繡出來的東西進步卻不大。
這樣下去,自己什麼時候才能繡好這個該死的荷包?
水鴨,不,是鴛鴦已經繡出來了,但是兩隻顏色鮮艷,秋夕看完又欲言又止,不得已提醒道:「富察格格,鴛鴦身上羽毛鮮艷的是鴛。」
富察格格愣了一下,低頭看著荷包,所以這上面是兩隻鴛,兩隻都是公的?
她默默放下這個荷包,幸好秋夕提早發現了,不然自己真送兩個鴛的荷包給四皇子,畫面簡直無法想像,實在不太美好。
重新開始做一個荷包實在來不及在年節前送給四皇子了,蘇葉只能默默重新拿起荷包,把其中一隻鴛身上的彩線剪掉,再換了淡一點的顏色。
醜就醜吧,好歹是她親手做的,四皇子要是不喜歡……
那自己也是沒辦法了!
蘇葉破罐子破摔了,倒是一鼓作氣,因為擔心這口氣洩了就再也提不起勁折騰這個荷包。
於是她一下午坐在桌前奮鬥,連四皇子進來都沒發現。
等蘇葉收了最後一針終於鬆口氣,抬頭看見一個人站在桌子對面嚇了一跳,險些把荷包砸過去:「爺?」
好在她及時發現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沒真把荷包扔四皇子臉上去!
四皇子伸手拾起蘇葉做的荷包挑眉:「這是給爺做的?」
蘇葉可憐巴巴地點頭:「是,妾許久不做生疏了,費了好大勁才做出來的。」
所以四皇子要說出一個醜字,她就……
只能當場哭給他看了!
四皇子翻看手裡的荷包,估計是他見過最難看的一個了。
針線不夠細密,似乎還拆過,有些雜亂的針眼在,再就是這兩隻是什麼玩意兒,水鴨嗎?
他索性不猜,而是問:「這繡的是什麼?」
蘇葉小心翼翼回答:「爺,這是一對鴛鴦。」
四皇子聽後面無表情,她管這兩隻水鴨叫鴛鴦?
他想把荷包放下,又瞥見蘇葉的十個指頭有點紅,剛才又埋頭繡荷包,自己進來站了快一刻鐘都沒發現,實在夠專心的。
她那麼辛苦又費勁做出來的荷包,四皇子要是不收,真怕富察格格當場會哭出來。
四皇子有些嫌棄,但還是把荷包遞給了身後的吳書來收起來:「行吧,爺就收下了,就是你之前的女紅還好,這才多久就忘光了?」
蘇葉露出尷尬的神色:「小一年沒動過針線,妾便生疏了許多,之後會努力練起來的。」
四皇子看她手指頭都要被自己戳腫了,頓時有些無奈:「秋夕的女紅還好,叫她帶一帶,指不定你就想起來了,不至於把手指頭給折騰壞了。」
他托起蘇葉的手看了看,手指頭有點紅腫卻不太嚴重的樣子,還是吩咐吳書來回頭讓人送點藥膏來抹一抹。
蘇葉笑著應了,又奇怪四皇子怎麼突然出現在這裡,莫不是去金格格院子的途中忽然拐過來的?
四皇子這腿怎麼長的,走著走著就喜歡忽然拐彎嗎?
見她疑惑的小眼神一個勁偷偷瞅過來,四皇子挑眉:「這麼看著爺做什麼,有什麼就直接問,別叫我猜。」
蘇葉立刻笑道:「只是想著今兒外頭沒有喜鵲來,怎的爺忽然就出現在妾跟前,叫妾有些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