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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喝!”是王石孃的聲音!
“喝!”是高天木的聲音!
各人的肩頭又重重捱了一下,誰還敢違拗,只有恭敬從命。
一名銀衣使者膽大包天,倏的將整杯酒潑向那個空酒杯,身形暴起,探手疾抓,結果兩手空空,什麼也沒抓著。
劈!劈!反而捱了兩記耳光子,青筋暴現,吐出一口鮮血,三顆犬牙。
“喝!”
王石娘又給他斟滿一杯酒,命令他喝,銀衣使者再也不收違拗,仰脖一飲而盡。
徐不凡主僕無影無形,飄飄忽忽的,敬完了外面各桌,才飄進軍機房去。軍機房內大家籲麼喝六,猜拳行令之聲大詐,外面的事根本渾然不知。
首先,上官巧雲發現,褚良的那隻空酒杯忽然飛起來了,接著,酒壺也離開桌子,斜斜地往空酒杯裡倒了一杯酒,不由大吃一驚,喊出聲來:“有鬼!有鬼!”
大夥兒發現了這件千佔怪事,不由皆駭然色變,徐不凡響聲音說道:
“朋友們,我是徐不凡,承蒙各位厚賜,沒齒難忘,臨去無以為報,願幹水酒一杯,聊表謝意。”
整桌人都嚇壞了,紛紛離桌而起,卻被數只無形的手壓在肩上,推回原位去。
徐不凡的聲音又道:“各位別忙走,徐某的話還沒有說完,正事還沒有辦呢。”
褚鵬傑惶聲說道:“人死好比鬼吹燈,萬事皆休,你還有什麼未了之事?”
“你不要忘記我此行的目的。”
“莫非你已經找到了老子殺人的證據?”
“我有一位姓刁的朋友,是找到了你當年行兇的刀,另外,你剛才不是也自己招認了嗎?”
“招認了又怎麼樣,我不信鬼還會殺人。”
“普通的鬼不會殺人,冤鬼可會。”
“哼,鬼就是鬼,沒有什麼冤不冤,你認命吧!”
想要拔刀出來,奇怪,寶刀好像生了鏽,刀鞘似乎上了鎖,用盡力氣,始終拔不出來。
銀虹一閃,血光湧現,頭頂之上,卻突然出現一把血劍。
血劍一出,無血不歸,大家才驚呼了半聲,血劍已飛到褚鵬傑的脖子上,卡察!人頭就落在吃飯的桌子上。
王石娘提起人頭,但在旁人看來則是飄在空中。
喪子之痛,痛徹心脾,褚總督勃然大怒道:“還我兒子的命來!”
照準血劍的方向,呼!呼!呼!連攻三掌,此人功力深厚,原來也是身懷絕技的頂尖人物,一時軍機房內狂風呼號,暗力洶湧,桌椅早已碎裂,門窗搖搖欲墜,猛銳強勁之處,一點也不輸於乃弟褚良。
可是,徐不凡只是一個無形無影的幽靈,根本奈何不了他,褚忠進攻的方向,正巧面對許大力,這位兗州府的總捕頭閃躲稍嫌遲緩,當場作了替死鬼,被褚總督活活劈死。
就利用這一陣混戰,鍾玉郎、古月蟬、上官巧雲、俱已衝出軍機房。
褚忠也想衝出去好調兵遣將,猛覺脖子上一涼,血劍已架上來,徐不凡的聲音說道:“慢著,凡是名字上了血帖的人,一個也跑不掉。”
“徐不凡,你已經殺了老夫的三個兒子,還要怎麼樣?”
“還要殺你!”
“老夫可沒有參加大同府的行動。”
“你與四衣衛的首腦,是整個事件的共同主謀人!”
“小子,空口無憑,老夫要你拿證據來。”
“你兒子的書信、檔案裡多得很!”
褚忠氣極怒極,頸項一歪,劈出兩掌,企圖豁出老命去,放手一搏,萬不料,血劍好似被漿糊粘住,根本甩不掉,反而被血劍劃了一道血口子,血流如注。
禍不單行,兩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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