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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些管理者知道。
燕聆臉上的諷刺意味太明顯,這麼說他應該也是知道的。或許其他人也是知道的,但知道是一回事,若被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大聲說出來,就又是另一回事了。
燕鄲只得作罷,恨恨放下自己的手,心不甘情不願的接受自己的名額被燕聆搶走的事實。
公正師出來宣佈此局燕聆勝,臺下一陣喝彩——燕鄲平日太不得人心了,一見他輸就高興。
燕聆今天這一手,實力直追同期前五,即便別人還可以挑戰他,但是大多數人都沒那個打算上去了,贏不贏得了是一說,贏了之後有沒有那個自保的實力進龍鬚窟又是一說了。
確定沒人再挑戰後,公正師通知這十個人明天到萬丹堂領取持有傳送陣名額的木牌。
燕聆平日在丹系獨來獨往,與大部分同期生只有個“見到過”的印象,在學院裡關係處得比較好的幾乎只有落英一個木系女生。比試一結束後,他從臺上下來就被好些人圍著,大多稱讚他有實力、贏了燕鄲做得好之類的話。
燕聆掛著淺笑簡單謝過這些人就要走,方耿秋從主賓席上走下來攔在了他身前。
“燕聆,恭喜你!”方耿秋一如既往的彬彬有禮,眉眼間全是溫和的笑意。
方耿秋也說不出自己是個什麼心態,家人為了拿到六級高階丹,只能儘量的培養燕鄲,為了給他爭奪傳送陣名額以增加他們龍鬚窟一行的安全係數,燕方兩家這次可是花了重金開路的。看到燕鄲輸了他可惜那些已經送出去的好處,而燕聆贏了,他卻又覺得高興。
他本不該再與燕聆有所牽扯,卻又希望在人前時燕聆能注意到自己,相當矛盾的心理。
第十章
燕聆看著攔住自己去路的方耿秋,眼中是不掩飾的不耐。他想到前世這個人不停找眼睛與自己相似的人做那起子事,更覺噁心,語氣中也將情緒帶出來了:“謝方少爺。”
燕聆抬腳要走,又被方耿秋一步攔住。
燕聆眼色不善地盯著方耿秋,卻見方耿秋絲毫不覺的模樣,溫聲道:“燕聆,龍鬚窟一行你和我一起吧,我定能護你周全。”
燕聆面色一冷,道;“不勞方少爺,我自會聘請武師護航。”
言罷,強硬地推開方耿秋,大步走了。他可忙得很,為了賭丹比試已經耽誤了好幾天了,可再沒那麼多閒情在這與方耿秋墨跡。
方耿秋被燕聆推開,看著少年逐漸遠處的背影,面上掛上一層憂色——燕聆還在生氣他退婚一事,可有燕鄲盯著,他該怎麼補償才好。
方耿秋轉身,見燕鄲正被周凱拉著說話,自以為燕鄲並沒有注意到這邊,心下鬆了一口氣,臉上覆又一派溫和,前去安慰燕鄲了。
方家如此大費周章的給燕鄲爭名額,主要的並不是為了燕鄲,而是為了隨名額附送的那三個位置,少了燕鄲這個名額,就要給燕鄲在附送位置上給他騰出一個位置,一下子就得少帶四個可保護他們安全的武師,可是不小的損失。
第二天,燕聆去萬丹堂領名額木牌,周凱看見他時臉色黑得都能滴出墨汁了。
燕聆在賭丹比試上一下名聲大噪,以前對他沒印象的現在對他名字一時深刻,羨慕的有之,嫉妒的有之,敬佩的有之。
有人看出其中名堂,最是見不得與燕鄲同流合汙之輩,私下裡安慰燕聆:“燕鄲的位置被你截了胡,周凱的好處少拿不少,給你臉色看是正常的,你不必放在心上。”
這些人對學院裡的一些道道倒是門兒清。
燕聆自然不放在心上,去爭奪名額的時候,他就知道這步棋會得罪不少人。
最後半個月,大家都要為龍鬚窟之行做最後準備,三系同時停課一個半月,放了他們出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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