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屆時財團大廈將傾,作為公司的負責人,權宴二十年的牢獄之災少不了。
他想得真周到。
把她未來跟權宴的婚後生活都考慮周全了。
「叮鈴——」
手機鈴聲打亂了盛夏的思緒。
夏風打來的。
電話接通,對方就跟她道歉,說是有意引導她去看那些檔案。
他的意思她明白。
盛夏只說:「沒事。」
結束通話後,她將檔案連同信紙放回紙袋裡,放入保險櫃,隨後離開書房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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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裡。
桌上擺好了熱騰騰的麵條,配著一個金黃的煎蛋。
還有熱好的牛奶,濃鬱的排骨海帶湯。
盛夏進門,男人的目光就定格在她身上,隨著她的移動而移動。她走到桌邊,權景州拉開椅子讓她坐下。
她好像心情不是很好。
看臉色能看出來。
是不是因為之前在書房提起了那個人,所以她不高興了?
權景州將牛奶往她身前挪了挪,放到她手邊,試探般地與她說:「希希,倫敦今天起霧凇了,吃了早餐後,我們去倫敦橋看霧好嗎?」
「恩。」
「你有什麼不高興的事就跟我說,我永遠都站在你這一邊。」
聞言,盛夏偏過頭。
女人瑩瑩的目光落在男人俊朗的臉上,他眸光溫軟,猶如三月綿綿的微風,光是看著就感受到了暖意。
他將他的愛意表現得很滿。
不差分毫地寫在臉上,裝在眼睛裡,能最大程度地讓盛夏感覺他很愛她。
對於他的話,盛夏點了點頭,「我知道你一直向著我。」
「景州,我有一個問題想問你。」
「你說,我聽著。」
「老實說,你喜歡我現在的樣子,還是以前的模樣?現在的名字還是以前的?」
權景州沉默了兩秒鐘。
然後才回:「我都喜歡,只要是你,無論是什麼模樣,什麼身份,我都會很珍惜地把你放在心上。」
「恩,我知道了。」她揚起唇角與他笑著,「先吃飯,吃完咱們出去看霧凇。」
飯後。
權景州上樓拿棉服。
待他走後,盛夏喊住正交代完傭人事情的權管家,道:「權叔,您幫我聯絡一位醫美的醫生,我打算恢復原來的樣子。」
聽到這句話,管家怔愣。
他頓了好幾秒鐘,才後知後覺她說的意思。
是打算以南希的身份與先生繼續生活下去嗎?難道是出於對先生的愧疚?
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盛夏:「不是愧疚。」
「如今弄清楚了許多事情,我打算現在恢復原狀,日後等他人格融合,再跟他面對面好好談一談。」
「權叔,我之前的身份證、護照之類的都在吧?」
「……」權管家回過神,連忙點頭,「都在的。」
「恩,您幫我聯絡醫生吧。」
樓梯方向傳來男人的步伐聲,盛夏和權管家停止了交談。
男人下樓,手裡拿著一件米白色的棉服。
「希希,穿這一件可以嗎?」
「可以呀。」
盛夏放下手裡的抱枕,從沙發上起身往他那邊走。她挽上他的手臂,仔細看了看他挑的衣服,「我還以為你會拿那件紅色的毛呢子大衣。」
「那是他喜歡的顏色。」
說到這,權景州低頭看她,溫柔說:「希希,我和他不一樣。你喜歡什麼我都尊重,不會要求你按照我的喜好去生活。」
他將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