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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乃亮聽到張然說怎麼好玩怎麼來，建議道：「我有個主意，男生穿短褲，女生全部穿泳裝！」

聽到賈乃亮這個主意，男生眼睛都是一亮，唰唰閃著光，齊聲鼓掌叫好：「這個主意好，能充分展示我們班女生的形體和線條，也能展示咋們班男生雄渾的體魄！」

「我都能想像那個場面，咱們一出場，那肯定是全校轟動！」

「張老師，我覺得這個主意太好了，咱們就這麼辦吧！」

女生自然不會同意，雖然是表演系的，平常都很大方，可在全校幾千人面前穿泳裝，那像什麼樣子，很多女生接受不了：「你們想得美！別做夢了，我才不會穿泳裝！」

「對啊，我堅決不同意！」

王珞丹那平板身材，恨不得大家都穿棉衣，伸手使勁掐賈乃亮的胳膊：「賈乃亮，你這齣的什麼破出主意，太不要臉了！」

賈乃亮痛得齜牙咧嘴，也沒有反抗，自從上次在王珞丹面前流鼻血後，在王珞丹面前他就變成了沙袋，任打任罵絕不還手。

張然笑著鼓掌道：「這個主意不錯，咱們女生這麼漂亮，要是泳裝出場，那效果絕對好，恐怕整個北平的大學都會轟動！」

「張老師，沒想到你也這麼說！」

「就算張老師這麼說，我也不同意！」

「不同意，張老師說也不同意！」

張然見女生們把矛頭指向自己，趕緊擺手：「我話還沒說完，大家別激動！穿泳裝出場肯定不行，到時候其他班的學生鼻血狂噴，學校的醫生忙死倒是小事，關鍵是咱們學校沒有血庫，輸血來不及，搞出人命就麻煩了；再說現在天氣開始涼了，感冒了也影響訓練！我只是說這個想法挺不錯，很有建設性！」

王珞丹舉手道：「我建議女生全部西服領帶，男生全部穿裙子！」

女生齊聲歡呼：「這個主意好，男生穿裙子的樣子一定很好笑！」

「對啊，最好還穿高跟鞋！」

「這叫蘇格蘭風情！」

張馨藝更是大聲建議：「不但要讓男生穿裙子，還要把他們打扮成女人，塗上口紅，化上眼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男生進行堅決反對：「我不同意，讓我穿女人的衣服，還不如讓我去死！」

「打死我都不同意！」

「我還準備交女朋友呢，我怕她說我是變態！」

張然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很有趣，這對你們心理素質是一個磨練。其他班的老師做解放天性訓練，會讓班上的學生道街上扮瘋子，扮傻子。雖然我反對這個提法，也反對傷害學生心理的做法，但有些東西還是可以學的。我讓你們做這個，也有點這個意思在裡面！」

季辰馬上道：「張老師，你也是男生，你也穿裙子！」

張然給了季辰一巴掌：「胡說八道，我這麼成熟的人，怎麼會是男生？我是男人！」

季辰不為所動：「你是老師你要其模範帶頭作用，你要與民同樂！」

王珞丹馬上響應：「我覺得季辰說得對，你要與民同樂！」

張然狠狠地瞪了王珞丹一眼，好你個葛二蛋，簡直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啊，不對，是有了男人忘了爹啊！你還沒跟季辰好上呢，你就敢過河拆橋。你給我記著，以後有你受的！

其他人紛紛響應，女生更是把他圍在中間，拉著他的胳膊不住地搖：「張老師，你最好了，跟我們一起出場嘛！」

「對啊，張老師，你也要參加！」

張然頓時鬱悶了，這叫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嗎？

運動會（二）

十月十五日，天氣晴朗，萬裡無雲。北電運動場彩旗飄揚，人聲鼎沸，現場沉浸在一片歡樂的海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