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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安看了一旁恭王宋恬一眼,沒敢再想下去。
而在下一任君王登基之前,朝堂穩定當是首要,沈大人既然讓他傳那樣的話給朝中大臣,那他……傳了就是。
所以,謝安絲毫沒有遲疑,就痛快地答應了下來,暗自又打了一遍腹稿,理得順暢,只等早朝時宣於百官。
這裡沈策和謝安剛把話說定,驚雲從門外走了進來,來到沈策身邊低聲稟到:“爺,人已走。”
沈策點了點頭,道:“且跟上去。”
驚雲領命,匆匆離開。
宋恬正站在旁邊,聽了兩人的對話,他望望已飛快地消失在門外的驚雲,再又看看身旁的沈策,問道:“表哥,什麼叫‘人移走’?”
人移走……沈策聽得嘴角一抽,側過臉對他說道:“明日你應該便會知曉。”
“噢。”宋恬聽後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沒有再問下去。
他此時全部心都在床上的父皇和榻上的三哥身上,分不出更多心思來過多關注其他,表哥說明天就會知道,那就等明天再知道好了。
說著就又彎腰去看宋恆,低聲嘀咕道:“三哥,父皇已經不在了,你可千萬不能死。”
到了早朝,謝安去到勤政殿,把沈策對他所交待的話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宣了一遍。
朝中大臣聽完後雖然在下方時有竊語,也有膽子大的站出來說道:“國不可一日無君,既然皇上和太子都受了傷,那就應該在其他幾位王爺中選出恰當的人監國,也免得……”
卻被謝安一一壓了下去:“皇上和太子受傷不能上朝,你們不去想如何求得名醫為皇上太子醫治,卻在這裡……”
巴拉巴拉,你來我往,一番唇槍舌劍後,散了朝。
宮裡,驚雲正在向沈策稟報:“……果然一切不出爺所料!許王從禁軍手中‘逃走’後,到一處偏僻的宮殿,背後偷襲了一名和他身形相仿的太監,扒下太監的衣服換在身上,又把自己的衣裳給那太監穿了。而後他將太監的面目用石頭砸得稀爛,又把染了血跡的石塊拋入井中,收拾妥當後,直奔北宮門去了。
屬下按著爺的指示,在許王到達宮門前,將守門太監點了穴,讓咱們的人頂替了去。再又等到許王來到北門,就給他放了行,讓他出了宮去。
許王出了北宮門後,既沒有回許王府,也沒有往杜家,卻七扭八轉地去到了一所紅牆灰瓦的大宅院。那宅子從外面看佔地雖不甚寬廣,卻建造得四角周全,極有氣象。
屬下看著許王從後牆攀入院內後,略等了等,也跳了進去。哪知屬下剛一進去,便聽一聲吼叫聲起,再又細看時,就被驚住。”
第五九一章 相搏
驚雲話說到這裡,戛然停住。
沈策目光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這個暗衛,什麼都好,就只特別喜歡說話賣關子,越是說到緊要處,越是喜歡話說一半,欲言又止,讓人……
驚雲被他看得心頭一緊,便不敢再敢故弄玄虛,忙又接著說了下去。
當時……驚雲伏在那宅子正院屋頂看過去時,看到院中廊下站了數人。
當中的正是杜興,他懷中抱著宋權,手裡拎著一把還在滴滴答答淌血的長劍,地上許王妃倒在血泊中,看上去像是已無聲息。
院門內,宋恪正飛身朝杜興撲去,口中叫道:“還我權兒!”卻還未奔到杜興跟前,就被杜興暗衛攔了下來。
杜興看到宋恪時倒也並沒有多意外,只冷冷地看著他說道:“想不到你這般廢物,竟也能從沈三手中逃脫出來!”‘
宋恪也不接杜興的話,仍對他叫道:“你把權兒還給我!”
杜興低頭看了懷中的宋權一眼,冷笑一聲,對宋恪道:“他好好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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