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頁(第2/3 頁)

道：&ldo;若你真能遵守誓言，我自不會……不會負你。&rdo;

白木染聽得又驚又喜，只覺聞人卿這一句話，雖然並無什麼情情愛愛的說法，更不帶什麼親暱之意，可聽在白木染的耳中，卻是甜得令她幾乎要立即笑出來的蜜語。

&ldo;聞人卿……&rdo;

&ldo;還有何事？&rdo;

&ldo;你先聽我一回。&rdo;白木染拉起聞人卿來，只覺她身子較之數日前更加消瘦，便道，&ldo;我的病已好了，你先與我回屋子裡好好睡一覺，別的，我都聽你的。&rdo;

接連幾日都是晴日，將山上覆著的厚厚白雪化去了一多半。

也不知是否白芷與茯苓兩個在外頭佈置了什麼，這幾日裡，小院再無旁人打擾，倒讓白木染與聞人卿好好歇息了幾日。不過，這幾日裡，總有幾個時辰，聞人卿要去藥廬裡煉藥。白木染問她在煉什麼藥，她卻又不肯說。白木染偶爾還能聞見聞人卿身上有淡淡血腥之氣，更覺得心中不安了。只是她與聞人卿才剛和好，也不敢再逼問，更何況，她還發了個那樣的誓言！聞人卿不許她再問，她當然也就只得聽從了。

左思右想，白木染有了個狡猾的主意：反正聞人卿沒說不許她問別人！茯苓嘴嚴，可白芷卻單純天真，不如去找白芷套一套話！

恰好這一日，聞人卿與茯苓兩個出去採藥，白芷卻被留下來了。白木染便也找了個藉口說不去，等那兩人走了，她便湊上去找白芷說話。

&ldo;圓圓，這幾日我總是擔心……&rdo;

&ldo;擔心什麼？&rdo;時日長了，白芷倒也懶得爭辯什麼&ldo;圓圓&rdo;的稱呼了，只是聽白木染那麼喊她，還是會朝她翻個白眼，再一想，大概以為白木染說的是採藥之事，便道，&ldo;你若擔心，怎麼不陪小姐一起去！就知道動嘴皮子！&rdo;

&ldo;我是擔心藥廬裡的藥。&rdo;白木染裝出一副很正經的樣子來。

&ldo;藥廬裡的……藥？&rdo;白芷莫名其妙，&ldo;什麼藥？&rdo;

&ldo;就是聞人卿最近煉的藥啊！&rdo;

&ldo;……&rdo;

白芷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白木染。

&ldo;那個藥……&rdo;

白木染努力思考著，接下來要怎麼說，才能讓白芷不經意地透露出裡面的&ldo;藥&rdo;到底是做什麼用的呢？

然而，並沒有等到白木染想出法子來，白芷就很是憤然地朝她道：&ldo;你這個人太壞了！還想套我的話！等小姐回來我就要告訴她！&rdo;

&ldo;什……什麼啊……我沒有套你的話，我知道那個&l;藥&r;是……&rdo;

白木染心中驚疑不定：怎麼會被白芷看穿的呢？

&ldo;呸呸呸！藥廬里根本就沒有藥！你就編吧！&rdo;白芷脫口而出，說完之後卻又立即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緊捂住了嘴巴，想一想之後，又兇巴巴地威脅白木染，道，&ldo;你什麼都沒聽見！我就……我這次就不告訴小姐了，你也不許再亂打聽這個事兒了！聽到沒有！&rdo;

&ldo;……&rdo;

藥廬里根本就沒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