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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森鷗外單手撐著腰,一臉你這樣我很為難神情,「葬禮這種東西是需要屍體的,我知道你很難過,但是他們現在只是失蹤,從法律的角度說,你應該等幾年,確定他們不會再出現了,再去給他們辦葬禮。」
瞧瞧這話,說得多冠冕堂皇,什麼有道理的話都被他說了。可是人終究不是機器,找不到屍體難道就連葬禮都不管了嗎?那樣的話頭七回來的安吾和織田作該何去何從?
被阻止的太宰治是如此悲傷,以至於他立刻就想要動手,一定要趕在頭七前,把森鷗外拉下馬。
這一天來的很快,不用腥風血雨的決鬥,太宰治只是帶著自己的人馬包圍了外出購物的森鷗外。
讓手下都遠遠站好,太宰治不怕死的走到了森鷗外的面前。
即便是此刻,森鷗外依舊沒有墮了他afia boss的威名。一臉平靜的站在那裡,眼中居然還閃過了認可與肯定。
太宰治讀懂了他眼神裡的認可,悲涼一時席捲了他的整顆心,這就是他的老師啊,沒有心的老師,即便到了這個時刻,還在為了他的冷漠而暗自欣喜。
此刻他勝券在握,然而太宰治心中只有荒蕪和痛苦——他終究還是長成了森鷗外模板下的冷血機器。
「我該殺了你,以絕後患。」這個殺字太宰治拖得很長,可是森鷗外看上去一點都不害怕,還起了興味,饒有興致的等著太宰治的下一步動作。
太宰治終究放過了森鷗外,也放過了他自己,丟開了手木倉,低垂下了還在顫抖的手臂。
與此同時,飛在高空的愛麗絲也丟開了手裡的巨石。
森鷗外卻還嫌不夠,一步步走到太宰治耳邊,說了什麼。
鳶色的眼睛驟然睜大,眼中閃過仇恨的光芒。
第四十七章 一更
「還沒有意識到嗎, 中也可是效忠的物件從來都是我,你要是真的想要坐穩那個位置,中也君就一定會離開你了。」
耳邊的輕語說得太宰治心驚, 這正是他所害怕又不敢想的部分。難以控制的, 太宰治眼中閃過仇恨的目光。
握緊雙手, 整齊的指甲在手掌中留下了月牙的傷痕。用疼痛,太宰治終於找回了自己的理智,伸手一指, 要森鷗外離開。
「不要在出現了。」太宰治站在原地看著森鷗外的背影,「從此以後,『森鷗外』就是一個死人了!再讓我看見你, 你就危險了。」
從太宰治帶領的包圍圈離開, 即便因為太宰治的奪權, 他就此失去了一切,森鷗外的動作依舊是那麼閒適有自然,就連邁步的大小和頻率都和往常沒有什麼差別。
看著森先生那麼放心大膽的用後背對著自己, 太宰治恨不得真的攻擊過去, 好去看森先生驚訝的表情。
可是他終究不是森鷗外,也活不成第二個森鷗外, 即便真的已經撕破臉了,他也恨不得手撕森鷗外祭奠因為那份冷漠而身死的好友。
但是,太宰治卻終究忘不了是誰照顧了他這幾年, 他成不了那般冷漠的機器。
森鷗外可不在乎太宰治此刻的悲傷,用他的形容就是,情感讓人盲目。
別管是親情,友情還是愛情,太宰治本有資質成為天下無敵的王者, 卻總在一些方面失算。從根本上來說就是因為沒有做到像他一樣理智。
心裡哼著歌,森鷗外溜溜達達的來到了自己的一個小據點。
這是他幾個月前租的一套小房子,屋子裡各類家電一應俱全,雖然他沒有特意的隱瞞,但是如果太宰治識趣,他就不該知道森鷗外私底下租房子的行為。
不過很顯然的,太宰治不僅知道這處房子,還親自來過了,不僅如此,還囂張的在玄關處留下了了一個行李箱作為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