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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考慮到了司馬致跳湖的可能性, 所以他買通了掌舵的船手,不出意外的話, 明天太陽升起之前, 整個樓船都會停在大明湖畔的正中央。
大明湖面積之大,若是從此處跳下去, 沒等游到岸邊,身子便已經凍僵沉湖了。
如果司馬致想跳下去之後,沿著船爬上來,那也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守在一層甲板上的侍衛,全都被他暗中換掉了,只要有人掉下去,一聽見呼救之聲,便會有人下水過去,送水裡那人上西天。
司馬致若是乖乖與嘉嬪共度春宵便也罷了,若是司馬致非要擰著來,那他就直接讓司馬致體驗一下駕崩一條龍服務。
哪料到之前所有縝密的算計,如今全都成了對他的束縛。
現在這一屋子的人,除了楚貴妃那個瘋子沒喝下加料的酒水,其他幾人都喝了那酒。
這藥並不是什麼上等好藥,而是從妓院買來的劣等媚藥,他對這種藥頗有研究,越是下等劣質的藥,藥效威力便也就越大。
老鴇迎接新人時,若是新人不聽話,老鴇便會用最下等的藥,讓新人嘗一嘗苦頭。
記得曾有個女人不屈於他,他便將這藥下給了女人,而後將那女人賞賜給了他的手下們,翌日去看那女人時,女人伏地求饒,再也沒了脾氣。
再烈的性子,遇到這藥都成了逆來順受的軟柿子,沒人能禁得住這藥。
那一壺酒一大部分被嘉嬪喝了,一小部分進了他的肚子,還剩下一小杯,讓姬鈺和司馬致分著喝了下去……若是出不去這屋子,怕是明日他的腦袋就要不保了。
這屋子一共就兩個女人,還都是司馬致的嬪妃,他很難保證自己失去理智之後,會
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司馬致見姬七將軍遲遲不動,眸中染上一抹不悅之色,他將沈楚楚打橫抱了起來,走到姬七將軍身旁,伸手推了推那門。
石門一動不動,果然如姬七將軍所言,似乎是門壞了。
他眉骨微動,將她放了下去,使出了七分內力,一掌拍在了石門上,只見那石門依舊穩如泰山,紋絲不動的屹立在眼前。
正當他想再試一次時,身後傳來了一聲低低的嚶嚀,他微微一怔,側過頭去,便看到嘉嬪一邊撕扯著自己的衣襟,一邊仰著下巴發出奇怪的低吟。
司馬致望著嘉嬪宛如猴屁股的大紅臉,心中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像是在證實他的預感似的,不過眨眼間的功夫,他便感覺到從脖頸驀地竄上一股焦躁的熱意,身體裡像是藏著一團七月的烈陽,令他的額頭不禁冒出一層薄薄的汗水。
不光是司馬致,站在一旁的姬鈺,似乎也感覺到了異樣,他蒼白的面龐上,浮現出一抹淡淡的紅暈。
不過姬鈺倒沒怎麼驚訝,從一開始他便猜到了酒裡添了料,只是他沒想到姬七會往酒裡添這種料。
那杯酒他可以不喝,但那是她斟給他的酒,便是裡頭摻了毒,他也願意喝。
「酒……酒裡有藥?」姬七將軍漲紅著一張臉,準備惡人先告狀,將此事甩鍋給嘉嬪。
反正現在嘉嬪看起來已經失去理智了,便是他將所有事情都推在嘉嬪身上,嘉嬪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司馬致低垂著眸子,從姬七將軍的心聲中,分辨出了一絲異常。
什麼叫『將所有事情都推到嘉嬪身上』?
莫非這酒中下藥之事,其實是姬七將軍乾的?
若是個女人幹出這種事還有情可原,可姬七將軍在酒裡下這種藥,總不可能是因為饞他的身子吧?
他抬頭瞥了一眼姬七將軍,只見姬七將軍滿面潮紅的望著他,那對濃密的眉毛下,是一雙含著一汪春水的丹鳳眼。
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