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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晚露出一個服氣的笑容,看到舒意比她還慘,莫名受到了安慰。
「雖然作為姐妹非常不應該,但我還是想笑。你可怎麼辦呢?俄羅斯簽證我們都辦好了,就你和秦歌兩個沒弄好,到時候估計又是一通麻煩。」
「是呀。」
舒意也覺得頭皮發麻,但為了不讓蔣姑奶奶再受刺激,還是安撫道,「走一步看一步,沒有你想得那麼難,實在不成我就一路躺過去吧,不動就不會出汗了。」
「想得真開!」
秦歌在旁附和道:「出門在外一切從簡嘛,沿途的風景才是旅行的意義。你們先歇著,我去問問乘務員,看能不能徵用剩餘的床位擺行李。」
她說完拂了下有些凌亂的頭髮,擦著狹窄的過道往一旁走了。
蔣晚這才看清硬臥車廂的環境,就是18型客車的傳統設計,白色鐵皮,藍色格紋鋪墊,一半窗戶可以開啟,兩邊上下鋪相對,中間隔著一張小方桌。
秦歌已經選了進門右側的下鋪,把包和零食堆放在上鋪。蔣晚有點生氣,指著她的行李箱說:「什麼意思嘛,不說一聲就把位置選好了?」
舒意扯她手臂:「噓,你小點聲,她的火車票就是這個位子,選它有什麼錯?你這急脾氣能不能改改?」
「我不管,誰都知道一群人出來玩,三個女孩四個床位,肯定有商有量嘛,她最起碼得先支會一聲。」
「你別這麼小氣了,也許她就是順手一放。大家還要相處好多天,這點小事就要斤斤計較,你不得氣死呀?」舒意轉頭打量了下身旁的鋪位,「你好動,就睡下鋪吧。」
「那你呢?」
「我肯定睡你上面呀,睡不著的時候就在上面打滾,吵死你。」
「你敢!」
說是這麼說,蔣晚卻是高興的,與其讓舒意睡到秦歌的上鋪去,還不如在她上鋪,夜裡睡不著還能說說悄悄話。
雖然一上車就引發了諸多不滿,但在一切未知當前,新奇與期待還是更勝一籌。蔣晚的脾氣就像盛夏的雷雨天,來得快去得也快。
水蓮花的葉心才剛汪了兩滴晶露,天已放晴了。
秦歌回來時,見她趴在桌上開啟了窗戶,正面朝車站吹涼風。沒有空調,汗珠從額頭滑到面頰,順著發梢蜿蜒深入女孩纖細的脖頸。
白色的裙裝後已經染了一塊水印子,可即便如此,年輕的生命也還是有一種難以言說的誘惑力。
再看旁邊的舒意,她正拿自備的床單給蔣晚鋪床,腰彎下去,細細窄窄的一圈腰身不時挪動,好像不是風在吹拂她的裙擺,而是她的裙擺在撩撥風的涼意。
好像不是陽光細碎點綴在她肩後,而是她讓那陽光痴纏得挪不開眼眸。
比起蔣晚的美麗,舒意的美靜然得好像一幀電影畫面,任何一個你可以想像得絕美鏡頭擺到她旁邊,她都毫不遜色。
秦歌低下頭,又撩了下黏在臉上的頭髮。指腹碰到面頰上一顆硬物,她用指尖掐了下,擠不出任何東西,反倒讓她疼得渾身一凜,只好作罷,把頭髮又放下來。
蔣晚看到她已經開啟行李箱,把食物和換洗衣物都拿了出來。她戳戳舒意的腰,示意她看秦歌留出來的三分之二床鋪,低聲問:「我們要不要也拿出來?」
舒意點點頭:「你一張嘴停不下來,先拿些零食打發時間,等中午吃完飯再收拾其他的東西。」
「好呀。」
蔣晚便把自己粉紅豹的行李箱從外面拖進來,在舒意的幫忙下抬到床鋪,一開箱亂七八糟的東西往外倒。
舒意用膝蓋抵著床,雙手合抱住一瓶凌空飛躍的晚霜,包裝還沒拆,價格標籤就在底部。她隨意一瞄,把晚霜放到小桌板上,拉著蔣晚的手說:「姑奶奶,好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