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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軟猶豫了一會兒，答應莫九里的，不能說的，他只能搖了搖頭。

褚珩眉頭皺了皺，給他擦擦淚，問，&ldo;我是不是你娘子？&rdo;

&ldo;是！&rdo;白軟的聲音帶著顫，重重的點點頭，&ldo;阿珩是阿軟的娘子，世上最最最最好的娘子。&rdo;

&ldo;既然如此，相公該不該對娘子坦誠？&rdo;褚珩又問，一步一步套路這個小妖精。

&ldo;是！&rdo;白軟顫音回道，又重重點點小腦袋。

&ldo;那就告訴我，你三番五次讓我去凝香閣，到底是為何？&rdo;褚珩先給他坦誠，&ldo;你可知，你這麼做，讓我很不高興。&rdo;

白軟睜著水汪汪的眼睛看褚珩，伸手撫了撫褚珩的胸脯，&ldo;阿珩不氣。&rdo;咬了咬嘴唇，為難著說道，&ldo;可阿軟答應九里姐姐不會告訴你的。&rdo;

褚珩的眉頭擰的更深，心中更是疑惑，想了想，說，&ldo;依你的意思，如此說來，我在你心目中還不如她對嗎？&rdo;

&ldo;不是的，不是的。&rdo;白軟說著狂搖頭，抽了抽鼻子，看著褚珩，那小表情真是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ldo;那是什麼？嗯？&rdo;褚珩非要他說出來。

白軟忍了一會兒，哇的一聲又哭了，抱著褚珩哭的好不可憐，委屈又難過，還帶些糾結。

褚珩輕嘆口氣，柔聲又哄了一會兒，&ldo;你若不願說，我不勉強你。&rdo;給他擦了擦淚，親親他過分漂亮的眼睛，柔聲道，&ldo;別哭了，乖。&rdo;

白軟吸了吸鼻子，帶著濃濃的哭腔說，&ldo;不是的，阿軟只是……&rdo;

在他的認知裡，答應別人的，就要守口如瓶到底。但眼前的人不是旁的人，是自己最親密的娘子。並且，娘子素來對自個坦誠，自己怎麼能對他有隱瞞呢。

白軟抬手抹了把淚，悶悶的說，&ldo;阿珩，若是阿軟將別人不要我說的話告訴了你，這算不算說話不算話？&rdo;

聞言，褚珩挑了下眉，又略略皺了皺，無奈一笑，&ldo;如此說來，這是你和那莫九里之間的秘密了？&rdo;

&ldo;嗯。&rdo;白軟點頭。

&ldo;……&rdo;褚珩的眉頭再一次皺成一團，也再一次不高興了。

&ldo;可阿軟又不想娘子不高興，所以……&rdo;白軟說著抿了下唇，後湊到褚珩耳邊，&ldo;阿軟小小聲的告訴娘子。&rdo;

聽完白軟的敘述，褚珩不生氣了，可緊皺的眉頭卻舒展開，他怎麼也沒料到會是這樣。

早先日子便覺得那莫九里有些不對勁，足不出戶，甚至連屋子也不出來，屋裡也不明亮……

原來她竟已經不是人了。

輕輕的嘆了口氣，對於去凝香閣有些犯難了。

白軟伸出手捧住褚珩的臉，&ldo;阿珩，阿軟告訴你了，你也要答應阿軟，好不好？&rdo;

褚珩握住他的手，攥在手心裡，有些嚴肅的說，&ldo;我去了，便能讓她放下執念去轉世投胎嗎？&rdo;

白軟皺了皺眉頭，有些遲疑，說，&ldo;阿軟不知，可是阿軟知道的是，你若去看她，她一定會很開心……&rdo;

褚珩看著白軟，覺得他家的小妖怪太過善良，忍不住湊過去親了親他的眼睛，又親親他的臉頰，&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