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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疑惑目光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掏出了手機。

“前輩，我們合個影吧，可以嗎，今天出發前，有很多粉絲私信問我能不能多拍拍你，我答應了kk。”

“我也是，粉絲們好熱情啊，我直播的時候收到了很多禮物，我的直播資料第一次這麼好~”

粉絲們去別的主播評論區刷自己，這個行為其實有些失禮，李赫娜表情真摯，向她們致歉。

“對不起，給你們添麻煩了。”

“不麻煩不麻煩的，我也是前輩你的粉絲啊，我每天都開小號打卡讀書交流會的，真的太喜歡前輩你的直播風格了！”

說起直播風格，一個短髮女孩肉眼可見的不好意思起來。

“那個，我剛開始直播的時候，就是模仿前輩你的，前輩你發什麼我就發什麼，當時還被大家叫做小赫娜來著……”

李赫娜笑盈盈看過去：“是嗎，我還記得你在昨天選拔賽上的表現，完全看不到你身上有我的影子，看來你已經找到了適合自己的風格？”

女生更不好意思了，撓撓頭，聲音小了下來。

“因為被觀眾私信罵了……那個觀眾好像是權利cp粉裡非常有名的大粉，以前經常在論壇發磕糖帖的。她很厲害，雖然罵了我，但是也給我提出了一些新的直播建議，我按照她說的轉變了風格，慢慢的就有自己的粉絲了kk。”

“真的非常非常感謝她！我給她發了很長一段感謝話，昨天透過選拔賽的時候我問她要地址，想送個禮物給她，但是她一直沒都沒回復…”

“可能是她太忙了，忘記看私信了？”

“今天早上她還更新了權利磕糖貼的，應該只是討厭我，不想再理我了吧。”

女生情緒低落下來，眼中盛滿落寞，看得出來她很在意這件事情。

李赫娜抿抿唇，提出了另一種可能性：“可能是她看到你剛剛簽約，還沒有賺到很多錢，不想你給她買禮物呢？”

女生眼睛裡有淚花在打轉：“謝謝你前輩，你是第一個這樣跟我說的人，我會好好工作，等以後也像你一樣有了名氣，再給她送很多很多禮物！”

“好啊，那個時候她一定會為你高興的。”

李赫娜現在的一言一行，都非常符合她作為一個前輩的身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才是這場宴會的主角，後輩們對她都有種奇怪的歸屬感，好像只要她在，就有底氣。

過來問好的後輩一個接一個，李赫娜用飲料代酒，喝了一肚子水。

從衛生間回會場的路上，李赫娜找了個視窗透風，順便看看有沒人給自己發訊息。

一開啟手機，和阿燦，書晴書雅兩姐妹的群聊訊息已經未讀幾百條了，三個人平時有很多話說，但也沒有像今天這樣，半個小時就幾百條。

李赫娜開啟手機，定位到未讀的訊息上，一條一條往下看。

先是書晴戀愛了，但是戀愛物件還和別人搞曖昧，不想放手又痛苦，問其他人該怎麼辦。

書雅瞭解到對方做的事情後破口大罵，韓語中文語音切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