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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距離吹得好遠

好不容易又能再多愛一天

但故事的最後」

陳寒丘低聲唱著，抬頭看向人群。

所有人都在看他，除了施翩，她低著頭，似乎心不在焉。

陳寒丘喉結滾動了一下，輕輕唱出最後一句：「但故事的最後，你好像還是說了拜。」

最後一個音節落下，女孩子們哭成一團，男生們仰頭灌酒。

人群最外圍，傅晴怔怔看著陳寒丘，眼眶酸澀。

所有人都在看閃耀的他，他在看施翩。

許久，她移開眼。

「學神，再來一首！」

「來點別的，別那麼傷感。」

陳寒丘把吉他遞還給別人：「你們唱，我吃點東西，餓了。」

這一處熱鬧漸歇，另一處熱鬧又起。

他們躲在這兒清淨地吃會兒東西。

「小羽毛，喝點？」餘攀遞了瓶啤酒給施翩，「度數挺高，慢點喝。」

剛說完，一道涼涼的視線爬上後背，餘攀疑神疑鬼地往後看了眼。

施翩沒說話，接過來開啟，仰頭咕嘟咕嘟喝了大半，砰的一聲放下，沉沉地舒了口氣，回過神，對上四雙眼睛。

「……都看我幹什麼？」

陳寒丘移開眼。

餘攀沉痛道：「只許你喝一杯。」

竇桃一臉嚴肅：「絕對不允許多喝。」

楊成傑：「……早不我去別處坐？」

這群人都見過施翩喝醉的模樣，見了一次都不想見第二次。

施翩輕哼一聲，問楊成傑：「怎麼想起來做這個遊戲？還有入學考試也太過分了。」

楊成傑嘿嘿一笑：「還有期末考呢。」

施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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