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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lip;…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討厭我，可是請你……不要……那麼生氣……我也不是故意……故意要喜歡上你的……&rdo;

我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

左邊的小巷，巷子口是一座拆了一半的空房，房簷下面吊著一盞昏黃的小燈，那是這無盡的漆黑中唯一的光亮。

我背著他快步走了過去，將哥哥丟下，丟在雨地中，丟在那盞燈的下面。

&ldo;……我之前怎麼說的，你之前怎麼答應的?我說過，類似的話我這輩子不想再聽到第二次，你明明答應得好好的!!我問你，你到底有沒有記性?你白長個腦子是做什麼用的?裝飾品麼──?&rdo;

&ldo;答應過什麼……又有什麼關係呢?&rdo;

哥哥滿臉不知是雨還是淚，聲音緩緩地，垂眸苦笑道：&ldo;小衍，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喜歡你啊。我該怎麼辦呢?連家人都做不成了，你的世界根本就不想要我的存在，我該……怎麼辦呢?我不想再也看不到你啊，那樣……我會死的……一定會死的……&rdo;

那一瞬間，我覺得呼吸困難，我覺得哥哥肯定是瘋了，連我都要瘋了，都要被他搞瘋了。

&ldo;……神經病。&rdo;

&ldo;是啊，我是神經病，&rdo;哥哥點點頭，笑道：&ldo;我是變態，你愛說什麼就是什麼了，我無所謂。可是……小衍你自己呢──說我是神經病，小衍你自己……難道就不是了麼?&rdo;

&ldo;我?&rdo;我皺眉：&ldo;哥哥，別把我和你混為一談好不好?&rdo;

&ldo;可是，明明就是……你也……喜歡我的不是麼?&rdo;

哥哥突然定定地望著我，在昏黃的燈光下，那雙黑眸出奇地清晰明亮，仿若一塵不染的陽光般看進我內心最陰沈的角落。

&ldo;你也是喜歡我的，不是麼?小衍。&rdo;

&ldo;只是你不願意承認罷了，可是，不願意承認，強迫自己去無視，強迫自己去憎恨，就可以當它……就可以當這段感情……不存在了麼?&rdo;

……

什麼啊……他在說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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