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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也是必隨了殿下去的。殿下千萬別愧疚,顯沒有非常勉強的”
語未畢,兩隻拳一齊落在了他臉上:“接著裝!”
蘇柯捲了捲袖子,又問姬東雨:“還聽聞那華景閣中花費豈止一夜千金?”
“誠然聽聞如此。”
“哎呀,殿下,若真如此,怕是會大大超過我們的活動預算呢,回去後掌庫長史們定是不會予以報銷呀。”
“無妨無妨,孤做個特批就好。嗯,名目就做個,嗯,就說我們在路上遇到刺客,阿柯你舍了身護孤,命垂一線,天山雪蓮爪哇血燕千年人參萬年王八什麼的蘿蔔般燉了,才救得你回來。這便是醫藥費了。”姬東雨誠然很欣賞自己的急智。
然蘇柯豁朗的面龐卻苦了起來:“殿下不好換個說法麼?我姐姐說過,若是拿不好的事情當幌子騙人,那這不好的事情肯定會成真的。”
姬東雨嗤之以鼻:“那你姐姐有沒有跟你說小擼怡情大擼傷身?有沒有說內褲不要和襪子放一塊洗?有沒有說摳了腳丫子後要洗手才能啃鳳爪?有沒有說”
“雖是君臣之份在,柯不可有悖殿下,”蘇柯正色長跪了,直盯著姬東雨道:“然殿下再辱及家姐一句,柯只有”
“只有一死以謝家姐了。”姬東雨與文昭然一齊捂起耳朵,替他說出這句口頭禪。
過來人的話在年輕人的耳朵裡大抵都是囉唣的。然過來人的話大抵也都是經驗可信之談。正所謂俗話雲,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
姬東雨白日裡方編了遇刺客的瞎話,當天晚上不過三更,便如蘇柯的姐姐說的那般,刺客當真來了。
劍刃反射的微光中,姬東雨看清了那刺客的眼睛,如江南春水般碧澈嫋嫋,又如江南春柳般柔嫩婉蘇。
姬東雨分了一下神,那劍便貼到了頸上。一縷含笑花香縈縈纏了上來,姬東雨聽到那人貼了他耳朵道:“勿要驚慌,我不會傷害你,我只是要你與我,與我一夜**。”
姬東雨驚駭莫名。——任誰在這種場景中聽到如此出戏的臺詞都要驚駭莫名的,包括我與未岷。我一個手抖,阿暖都抱不住了。還好未岷眼疾手快撈了回來。我淚汪汪地望了未岷:“暮暮她這是做哪般啊?”未岷無語半響,凝噎道:“也許,這就是傳說中的,發春?”。
——姬東雨好不容易從驚駭中回過神來,還沒想好如何應答,嗖嗖幾點寒光,嘩啦一聲門窗同時被撞開,是他的兩個暗衛發覺情況有異,攻了進來。
含笑香冉冉消散,那刺客放開他,與暗衛打鬥在一起,不多時便尋了個空子退走了。暗衛還欲追趕,被他喝止了。
“屬下護駕來遲,令主上受驚,請主上責罰。”面容寡淡的暗衛聲音也一如白開水寡淡無味。然心中卻是極為驚慌的:想必太子殿下著實被刺客驚的不輕,這面色如此難看,這目光分明欲嗜人,這聲音亦陰森“你等為何要出現!”啊呀,委實糟糕,主上這是大惱了他們,如何是好啊,那千刀萬剮的刺客!
第二日,蘇柯與文顯好奇地將姬東雨的臉色瞧了:“這還沒去華景閣呢,殿下如何便做如此疲憊之貌?莫不是思及華景閣諸姝,夜裡輾轉難眠,心火難消,先自行解決了則個?”
“便有這般猴急?不過也太過了些吧,弄得這正日子反倒沒了精神,真真是本末倒置。等到了那閣中,讓姑娘們小看了可如何是好?”
姬東雨望望天:“那個特批,孤突然不想簽字了”
“為人君者,動輒失信於臣下,乃是帝王心術之大忌啊殿下!”
“正是正是,人而無信,不知其否。殿下如此反覆,乃是我鄭國社稷江山百姓之大不幸,臣心憂甚!”
“靠,去個妓院你們也能扯上江山社稷,也算是人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