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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

有愛豆也開始發微博調侃：朋友們真的少跟車少接機，有空一起肝數學。

而真正的主人公正面臨著填志願的選擇。

所有人都認為倪歲肯定會選擇數學專業，這是她擅長的，更何況還有獎在身……可倪歲坐在電腦前僅僅研究了一個小時，最後填下了——

首都r大法律專業。

後來崔安安問她這一個小時到底在研究什麼。

倪歲輕描淡寫地說：「研究國內哪個大學的法律專業最好。」

「一個國內大導，一個律政佳人。」崔安安感嘆道，「你倆牛逼了。」

那天晚上，倪歲和霍朝一起去吃飯，但因為霍朝馬上就要投入到新的工作當中，於是隻能讓馮明來接倪歲。倪歲剛一坐上馮明的車，馮明就立刻問了起來：「小歲，最終選的什麼專業啊……」

「法律。」倪歲微微一笑。

馮明輕聲笑了一聲，他想起了那天考完試後，他跟倪歲兩個人在深夜的聊天。他至今還記得，在光線不足的環境裡，倪歲眼神裡那種超乎年齡的堅定，和那句「那我來學」。

「其實你已經為霍朝做了很多了。」安靜了片刻，馮明說道。

看向窗外，此時夜幕降臨，華燈初上，看著這繁華卻繚亂的世界，倪歲的眼神漸漸失焦，她隱約之間可以看到小時候的自己，第一次在電視上看到霍朝的樣子。

他有些怯懦，說話做不到滴水不漏，應答做不到從容不迫，可當主持人叫他唱一首歌的時候，他那種認真彷彿發著光。

那一刻，她的眼睛也亮了，然後就陷進去了。

「還可以做更多。」倪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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