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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泛桃花,形容恣意俊俏,寸步不讓,「是姐姐自己叫錯了名字,非要纏著我的,怎麼倒成了我無恥?」
秦姐姐啞口無言,已經快崩潰了。
難不成?
她看向那壺被自己喝光的果酒,喝完後很快她就睡著了,之後發生了什麼沒有半點兒記憶。
難不成是她主動的嗎?
可是分明分明她沒有印象。
秦溫喃死死捂著心口,已經快哭出來了。
叫錯名字這事壓根就是憑空捏造,但是他們兩個光溜溜躺在一起是事實,秦姐姐心慌不已,忙不迭想否認,但是沒有絲毫她插話的機會。
單膝跪在他身前的賀二少模樣極其不正經,話語間頗有些委屈埋怨,添油加醋的意味,「看來姐姐是忘了。」
「?啊,真是令人覺得不痛快啊。」
他下顎繃直,有些不快活地按了按太陽穴,嘖嘆了聲。
「既然這樣,那我就好好幫姐姐回憶回憶。」
他忽然湊近,「幫姐姐回憶清楚昨晚,是姐姐如何主動脫光衣服,用力將我的臉按在光溜溜的心口,一個勁兒地叫——」
叫什麼?叫老公。
又是一巴掌。
聲音清脆,賀馳亦的臉被打偏。
像是意料之內,他滿不在乎地將臉轉回來,盯著她繼續笑。
樂顛顛的。
「姐姐就這麼喜歡打我嗎?啊,在床上也是,緊咬著我不放,說什麼就是不讓我出去。」
「行啊,我認。」他邪性不已。
「但是姐姐嫖完我不打算負責嗎?」
「讓我一個人孤零零地,幹完我就跑。」
「姐姐,你好狠的心啊。」
他開腔就是連串的咄咄逼人汙穢的字眼,句句逼的人不知道該如何接。
一面說著,賀馳亦不顧女人的反抗,一面強行將她的腳抬起來,替她穿襪子。
這是他想幹很久的事兒了,替姐姐穿鞋穿襪子,順便麼,揉揉腳踝。
一種很上不得檯面的樂趣。
上回沒機會,好容易這次被他抓住了,說什麼也不會再放過。
他的嘴角邊緣紅了一塊,是剛才被打的時候,秦姐姐的指甲刮的。
秦姐姐看見他臉上的紅腫,除了羞憤,餘下的就是膽寒。
他說是她主動勾引的,可是,可是分明
姐姐心如死灰,捂住臉,嗚咽著叫「阿徵」。
「阿徵?哪兒來的阿徵。」賀馳亦又笑,伸手將姐姐的頭髮理理順。
「這兒只有阿亦,姐姐記錯了。」
「我給姐姐買了禮物,不打算拆開看看嗎?」
「還有,姐姐要是不相信,這屋子裡有監控,我可以幫姐姐證明——」他倏地起身,近距離壓在她的耳廓:「證明昨晚,是你下邊如何勾著我不肯撒手的。」
秦溫喃:「」
賀馳亦說完,剛好鞋子也穿完了,將身子從她耳邊移開,作勢要走,秦溫喃一把扯住他的褲腿。
「別,別告訴阿徵。」她慌了,她做了對不起阿徵的事。
賀馳亦挑眉,抿唇微笑,目的已經達成了一半,「那,姐姐是打算對我負責了?」他又問。
擺明就是個無底洞。
秦溫喃死死咬住嘴唇。
「我不貪心,我只要姐姐」他彎腰湊近秦姐姐的耳朵根,撥出的熱氣打濕了耳垂:「我只要姐姐每天花一點時間來哄哄我就好。」
礙事的綁帶靴子終於幫姐姐穿好,衣服也換上了。
秦姐姐膽戰心驚地盯著門,時刻想要出逃,見她如臨大敵的模樣,蹲在他腳邊的賀馳亦終於沒忍住,噗嗤一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