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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稱呼似乎更加不得要領。
一口一個姐姐,秦溫喃覺得惶恐。
按理說,他們只是僱傭關係,這樣曖昧的稱呼只會讓她覺得諸多不便和困擾。
「姐姐。」他又在叫,尾音透著繾綣,像是不知疲倦,一直叫她姐姐。
秦溫喃偏過頭,這是抗拒的動作。
淋雨、不見蹤影、寒氣,諸多事情已經夠不好受的了。
再加上他,秦溫喃覺得有點兒崩潰。
但是賀馳亦執拗地將她拉進身前,一個趔趄,她驚撥出聲。
雨傘遮住了她的頭頂,而他則隔絕了周遭的寒意。
「近點兒,我不是什麼妖魔鬼怪,姐姐可以不用怕我。」
秦溫喃的前額發梢泡了水,眼神迷茫地像是什麼迷失的鹿,
賀馳亦覺得他生理出現了變化。
忽然。
「對了姐姐,阿徵就這麼放心讓你一個人過來這裡嗎?」問完,他稍作停頓,兩人離得近了,輕呵的聲響在耳畔近距離,泛著熱意酥麻。
他繼續一字一句地蠱惑說:
「夜深露重。」
「姐姐當心著涼呵。」
作者有話要說: 哦豁,完蛋。
第12章 溫柔
等了許久,這聲『阿亦』,最終還是沒能聽見秦姐姐叫出口——
賀馳亦皺起眉,心生怨懟。
忽然一陣難以言喻的失落感盈滿心頭。
阿徵,阿徵。
那一聲聲叫的多順嘴,阿徵能叫,怎麼到了他這兒就成了三番五次緘默?
他掏心掏肺地說了那麼多,就連叫他一聲都不願意嗎?
賀馳亦眼神幽幽。
「姐姐不說話,搞得我好像小丑。」他說。
冰冷的雨水恰到好處地充當了降躁劑。
賀馳亦心頭的火氣僅僅蕩漾了數秒。
秦姐姐在路邊站久了手腳冰涼,忽然周遭被濃厚的男性氣息包攏,她反應過來抗拒地要推開他:「先,先生,請你自重。」
自重?他哪兒不自重了。
賀馳亦低頭古怪地看著她,姐姐看上去身高正好抵到他胸,臉是鵝蛋臉,裸露在外的下巴稍尖。
第一感覺是軟。
第二是泡了雨水,膚色更顯冷白。
他喉結上下翻滾。
女人無疑是美的,只是不屬於他。
但是,見色起意就要有見色起意的覺悟。
他笑了笑。
想幹她,想摸她,想扒光她,想在床上聽她叫。
這是第一本能。
她也會在情動的時候叫駱徵老公嗎?不知道她叫老公的時候,會是怎麼樣的風情。
一邊喘一邊叫嗎?
笑意一直囿於唇畔,忘記了收。
可這些似乎還為時過早。
姐姐她防備得不行。
該怎麼辦呢?
賀馳亦覺得好難。
要換一種態度,不然的話容易嚇到她。
他默想。
不知道秦姐姐身上噴了什麼香,香氣混雜著雨水與泥土的味道,在二人相距狹小的縫隙間清晰可聞。
「姐姐。」
「跟我走嗎?我可以送你。」忽然他斂了吊兒郎當的恣色,正經開口。
這雨看樣子一時半會不會停了。
「不,不用麻煩。」秦溫喃覺得惶恐。
拒絕的話她不常說,可面對這名青年,似乎第一反應就是拒絕。
意料之內的回答。
賀馳亦深呼吸了一口,視線落到她的雙腳。
雨天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