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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青年的目光太過於灼熱, 察覺到從身後傳來的視線, 姐姐回過頭。
見賀馳亦倚在門框邊, 剛睡醒他的頭髮還有些凌亂, 姐姐沖他勾起嘴角,明媚一笑:「醒了?」
很尋常的問答,就像是老夫老妻之間的對話。
賀馳亦有一瞬間的恍惚,緊接著他微微咬了一下口腔內壁。
很疼, 不是做夢。
他應了一聲嗯。
姐姐笑著將頭轉過去繼續盯著鍋內的動靜。
遠看似乎已經不能夠滿足了,賀馳亦一邊敲打著脖頸處斜方肌,一邊走近姐姐。
走的近了,女人身上的細節就更加明顯,發梢,耳蝸,眼角邊的痣
哪兒哪兒昨夜他都伺候到了,不遺漏身上分毫。
看著看著,忽然,賀馳亦從身後抱住了姐姐,雙臂環繞上姐姐的腰。
他將下巴抵在女人的頸窩。
姐姐身體僵了一瞬,但很快恢復。
「姐姐。」他小聲喚,似是在撒嬌。
賀馳亦的聲音嗡嗡的,煞是勾人,「你跑不掉的。」他眼神透著偏執。
「昨兒我可是錄了音了,你說,讓我做你男朋友。」
「好姐姐,我會對你好的。」
姐姐能聽見他的呼吸聲,以及從後背傳遞來的,撲通撲通,一聲聲強有力的心跳。
青年告白的話沒有少說,但是每次都無疾而終,姐姐從未答應他任何。
可這一次,姐姐卻沒有否認。
昨夜從他支離破碎的話語裡,姐姐隱隱約約知曉他的過去。
小時候的他過的其實並不好,在餐廳,悅悅小朋友其實也同她說過一些,堂哥小時候被虐待過,直到看見真真切切的傷疤,姐姐才知道自己骨子裡有多麼在乎他。
青年身體溫熱,從後麵包裹著她,姐姐覺得身心都像是浸泡在溫泉海洋裡,無比舒心。想永遠被這樣的溫度包圍。
同時,一個尚未成型的念頭,逐漸充斥了她的腦海——
她想照顧他。
封悅悅得知堂哥和姐姐確認了關係,當天還發了脾氣。最後趴在姐姐懷裡抽噎,抽完又跑到堂哥懷裡繼續哭。
最糾結的莫過於:
「你們以後有了小寶寶,會不會不要悅悅了——」
她抽抽搭搭地問,哭成小花貓。
姐姐一個勁兒的哄,賀馳亦罵也不是笑也不是,給他整無語了都。
小丫頭在姐姐的許諾之下,終於停止了小情緒。
當天二人將她領回老宅,預備將她剩下的一些物品全都搬到公司小窩。
而賀家家宅裡最近相當不太平,老爺子動不動發火,僕人也遣退了好幾個,因為那天在賀馳亦這兒受到的屈辱,老爺子沒少氣急攻心,沒幾個人能受得了他的怒火。
唯一掛在嘴邊的,是他頻頻唸叨準備打的翻身仗:賀老爺子替賀馳亦物色了一個絕佳的配偶。
只要能結了婚,賀馳亦無形中就又是一道鎖扣。
女方是上回他們一道去新加坡新物色的。
那兒的木材壟斷巨鱷膝下也有一個孫女,跟賀二年紀相仿,老爺子後續也同木材商有過幾次通訊,那幾條食人魚就是木材商送的。
家宅正廳,食人魚幾日不見變得更加肥碩。
聽聞賀馳亦最近和一個女子走得很近,看見照片,老爺子隱約覺得眼熟,只是想不起來具體在哪兒見過。
「這人見著似乎有些面善。」眯著眼,他遠遠打量著照片,滿身滿眼地嫌棄之色。
「好像是小小姐之前做鋼琴家教的老師。」管家精明,識人度高,一眼就看出來了。
老爺子一聽,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