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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一睜眼,她居然出現在了醫院。
有些傻眼。
她看完訊息,立馬給阿徵回了電話過去。
手機螢幕貼著耳根,她嗓子有些疼,不舒服地掩嘴咳嗽了一兩聲。
一瞬間,賀馳亦的樣子變得非常古怪。
他整個人在車外,站在秦姐姐右側的車門前,身後就是嚴冬天。
雪花夾雜著細雨,很怪異的天氣。
衣服脫的只剩下間件貼身的高領衫,又晚了一小時,外面較之剛才更加寒冷。
他本意是想給她套上衣服再出來,防止二度受涼,順便幫姐姐她遮蔽外面的寒風。
沒成想她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問阿徵在哪,並且質問他為什麼帶她來這。
盛風那晚的情形依然在目。
她見不得阿徵受寒,就連從車裡冒出個頭都要訓斥三分,生怕他哪哪冷了凍著了。
可是面對同樣境遇的自己,卻連眉頭都不皺分毫。
?
賀馳亦眼底的意味霎時有些冷峻乖戾。
「姐姐,我冷。」
他垂眸,看著她,忽然開口。
狼狗蓄勢待發。
這四個字兒從他嘴巴里說出來,分外的,令人覺得隱忍委屈,尾調是一抹不可察的陰鬱。
秦溫喃剛剛給阿徵撥通電話,一時間沒有聽清楚他說了什麼。
疑惑皺眉不知他嘀咕什麼的過程,電話已經接通了。
「阿姐!回去了嗎?」阿徵還有點兒喘,他一接到阿姐的電話,立馬從飯桌上下來,跑到外面接。
「我,我還在外面,我在」
駱徵一聽她還沒回家,急的直接打斷她:「為什麼還在外面?阿姐你從來沒有超過九點不回家!」
張口就是小孩子般的無理取鬧埋怨。
為此秦溫喃的頭更疼了,她下意識按了按太陽穴,眼神也疲累:「我不舒服,於是就讓司機掉頭去了醫院,頭很暈,之後忘記告訴你了。」
並且秦姐姐心裡也有些發虛,她還從未跟阿徵扯過謊,不過潛意識裡她知道,如果告訴阿徵她今晚坐了別人的車,他一定會喋喋不休。
一聽在醫院,阿徵也坐不住了。
他正跟大哥進行今天最後一場應酬,在坐的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他們在談溫泉生意。
聯絡不上阿姐,他無心飯局,屢次想走又礙於大哥在一旁。
飯吃了一半,終於接到阿姐的電話,他連忙出去接。
後續得知阿姐去了醫院,他又火急火燎從外面回到宴會廳,拿起衣服就要走。
大哥駱淮本就對他今天的表現不太滿意,此舉更是緊皺眉頭,頗不滿地叫住他。
「阿徵,去哪兒?懂不懂規矩。」語氣發冷。
「大哥我有急事,我得先走。」駱徵一刻也等不了。
一想起阿姐人在醫院,而他今天又爽了約便一陣心火燎。
座上有些是老人家,有些是年輕面孔。
看著小年輕猴急的模樣,不免失笑。
這笑聲聽在耳朵裡,並不光彩,甚至還有些商人間的鄙視輕蔑。
「什麼事兒急成這樣,你能有什麼花花事兒?給我坐回去!」
大哥駱淮覺得面上無光,低聲命令說。
駱徵還是要走。
「你今天要是敢走。」
駱淮將酒杯放在桌面,眼神冰冷。
「你可以試試。」這是通牒了。
因為秦姐姐的關係,駱徵從今年五月開始接觸家族繁瑣的事務。
如果能夠獨當一面,他對於未來的另一半就能擁有有發言權,從小泡在蜜罐子裡長大的駱小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