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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當白開水喝,現在都多長時間沒喝酒了啊,還是傳說中的女兒紅,這酒埋地下至少得二十年了吧,得多香啊。
餘朗隔著密封的酒罈子好像就能聞見香味,他就想把酒罈子開啟,剛要動手,就被餘海天擋了下來,&ldo;聽話,你不能喝酒……&rdo;
&ldo;誰說不能喝啊,小二子去年就喝過了。&rdo;餘朗哀怨的看著餘海天,&ldo;爸爸是捨不得吧,爸爸你又不是女的,用不了女兒紅的。&rdo;
餘海天給餘朗解釋了一下,&ldo;不是女兒紅,生女兒是女兒紅,生兒子埋得酒應該是狀元紅。&rdo;
不管是女兒紅還是狀元紅,反正他要喝,餘朗抱著寶貝就撒手了,哀求的看著餘海天,&ldo;爸爸給我喝一點唄,就一點!!&rdo;
餘海天險些被餘朗氣樂了,這才多大的年紀啊就會喝酒了,他記得他可沒給餘朗喝過酒啊,他跟餘朗商量了一下,&ldo;酒先在地下埋著,爸爸給你留著,等你長大了,能喝酒了爸爸再給你拿出來。&rdo;
餘朗看著他的兩壇酒捨不得,想了想,估摸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和杵在這兒的餘海天,還是不情不願的讓餘海天挖了一個坑,把他的酒給重新埋了起來。
&ldo;爸爸,我的酒你可得給我留著啊,你不能偷喝。&rdo;餘海天既然把酒給他了,那就是他的酒了,餘朗給自己的酒埋得地方的做了幾個記號,他剛才看了,這酒埋得可不太深,是新埋得,這裡土又松,幾下了就能挖出來,等餘海天不注意的時候,他晚上幾下子就能偷出來。
&ldo;不可以偷喝,抓住了爸爸打你屁股。&rdo;餘海天好像看透了餘朗的小念頭,牽著餘朗的手往屋裡走。
打就打唄,他又是沒有被打過,但是他沒有喝過二十年的女兒紅,餘朗頻頻回頭看他的女兒紅,饞的他快流口水了。
見餘朗對他的威脅毫不在意,餘海天還很怕有時候看不住餘朗,被餘朗偷偷地把酒喝了,就又道,&ldo;脫了褲子,光屁股打。&rdo;
餘朗蔫了,捱打他不怕,要是被人脫光了打,好像就太丟了,這不和諧啊。
餘朗在餘家大宅過的樂不思蜀,可是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樂極生悲。
就像是餘海天的女人,餘朗上輩子的仇人和餘海天的女人的數量差不多,質量也差不多,有幾個比餘海天的女人的質量還要高,也就是說餘朗的仇人比餘海天最厲害的女人還要更難對付,沒辦法啊,餘海天的女人也就是手段厲害一點,他們的身份都不太高,可是餘朗的仇人,是既有身份,也有手段。
餘朗最恨的僅次於安蕙蘭的人,就是他上輩子找的男人。
可能是被餘海天那群女人弄得,任誰被很多女人無時無刻的算計,他對女人這種生物印象都不太好,餘朗交了幾個女朋友之後,就越發的覺得女人沒意思了,不管開始怎麼,到後來都跟他那幾個小媽似的,都是一路的貨色,他就給自己找了個男人。
他找的男人是他表哥,他們也算是青梅竹馬了,餘朗覺得這從小的感情應該能靠得住吧,而且開始是他先勾引他的,一舉一動好像沒自己就吃嘛嘛不香似的,他也就答應了,過的還不錯。
後來,他劈腿了,劈腿也就算了,看在大家都是男人還是親戚的份上,當不了床伴還可以當朋友的嘛,可是讓自己無法容忍的事,是男人明知道自己有多麼討厭那個人,他還和自己最討厭的人滾到了一張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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