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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大臣們急了,紛紛上前支招:「她既然敬慕與太子殿下,這自然就不是什麼難事,只需太子殿下放下身段來,溫聲細語地哄她一鬨,再送一些貼己的精緻禮物,肯定就什麼都一筆勾銷了!」
「一筆勾銷?!真的?」楚昭眼前一亮,想想要送禮,又犯了愁,忙問眾大臣,「這送禮該送些什麼才好?」
禮部尚書笑道:「這嘛,若是個注重顏面之人,自然是精緻的綢緞衣服,昂貴的首飾配飾,當然,若是個雅趣之人,殿下也可送上名家書畫、摺扇、香囊,抑或是巧匠製作的各式樂器,若是個懂得美食之人,殿下更可搜羅各地美食相送,濃情愜意時,適當地說些甜言蜜語,再親自餵上她一口,再怎樣傲骨之人,也會柔情似水……想當年我與賤內……」
楚昭只顧著挑重點記憶,哪裡聽出來有哪些不對勁的地方。
整整一個上午,內閣大臣們都在激情昂揚地講述自己的陳年風流韻事。
楚昭虛心向前輩們取經,低頭握筆刷刷記下來,等散會後,捏著一沓密密細細的紙,揣著哄崽一百招似的,歡歡喜喜地回了東宮。
散會後,餘味未散的眾大臣們低聲嘀咕起來,「怪不得這太子殿下的東宮內常年連個貼己的女子都沒有,原來這太子殿下對付女人跟楞頭青似的如此木納。」
「是啊是啊,太子殿下專心於學習治國理政,在情愛這方面看來不止是缺了一根筋這麼簡單。」某位大臣笑道。
「我猜至少缺了兩根。」一位大臣有模有樣伸出兩根手指,其他人哈哈大笑起來。
楚昭回去以後,照著取來的真經細細研究了一番,雖說他要討好越淮,可大臣們說了他畢竟是一國儲君,還是得端著點自己,對他不能太嬌慣了。
楚昭仔細想想是這麼個理,他看看黃曆,驚奇地發現,下月初六,恰恰是越淮的十九歲生辰。作為皇兄,為他送點生辰禮物,應當是說得過去的。
這麼一想,楚昭很激動地開始著手準備起來。
沒幾日,宮內就傳,東宮太子最近迷上了個清冷孤傲的美人,一時疏忽得罪了這小美人,近日正為了哄美人一笑,四處搜羅奇珍異寶、綾羅綢緞、佳餚美酒。皇宮裡藏不住這種風流韻事,人多口雜,沒幾日便人盡皆知,越傳越邪乎。
這日,正獨坐在藏書閣內臨摹字帖的越淮,耳邊聽到門口宮女的悄聲細雨。
「你聽說了麼?東宮太子咬納太子妃了,聽說是個家世顯赫的嫡女,性子清高自傲得很呢,咱們太子最近就再搜羅天下珍寶,想要取討這位準太子妃的歡心呢!」
「真的嗎?天吶,咱太子實在是太痴情了,真不知道是哪家重臣的小姐,這般好命,咱太子這麼文韜武略,英俊迷人,真是幾世修來的福份啊……」
藏書閣內,越淮手下的筆咔嚓一聲,折斷成兩截。
他陰冷地嗤笑一聲,他不過才稍微向他表明一點心跡,他竟然就敢去找女人。
皇兄,你當真是以為臣弟的話時說說而已嗎?
當日夏屋,有人聞言,六皇子從藏書閣出來之後,重罰了門口路過的兩位宮女,然後一臉煞氣的出了宮。
臨安府的總管張伯,小心翼翼地伺候著剛從皇宮回來,滿臉煞氣的主子。
「來人,派人潛入東宮打聽,太子殿下即將迎娶的太子妃是什麼人。」
張伯急忙點頭,派了幾個身手利落的人前去。張伯是熹妃娘娘留給六皇子的老人,自是明白自家主子一直以來想要奪嫡奪心思,此刻六皇子因為宮中傳言的東宮太子妃一事如此氣惱,不外乎是因為太子本就外戚權勢強大,若是再與某位大臣聯姻,更加不利於六皇子。
也難怪,六皇子聽聞這訊息,會如此大動肝火。
相比風雨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