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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還被凍住的少年心裡撲哧一笑,果真是個小笨蛋!
越淮伸出一根手指將它扶正,踱步走過。
楚昭:「你不管那小子了?」
「私闖修室偷聽,凍著。」
楚昭撲哧笑出聲,想不到臨澤君還挺會公報私仇。
保持著逃跑姿勢被凍成雕塑的少年,心裡哀怨:「大師兄——!快來救我啊!」
楚昭倒在他掌心,枕著爪子翹著小短腿,悠哉哉地問:「臨澤君,你門中應該沒什麼事了吧。我吧,再過個日,就大抵恢復了,到時候這妖氣可就掩不住了,再在你這雪霽峰待著,恐怕遲早得露餡,我看我還是」
「明日便離開。」
楚昭眼前一亮:「對對對!明日就離開!」
越淮將他放到屋內的軟塌上道:「掌門剛剛與我說,南方江城有異亂,城主寫信求救於九霄,先前其他門派派出去的弟子皆然無果,明日你便同我前去一探究竟。」
「什麼?去除亂?」楚昭鯉魚打挺蹦起來,抖動著小肚子,盯著他問,「好啊!」
旁晚時分,大師兄越淞沿著雪霽峰山頭到處找了個遍,不由摸頭納悶:「奇怪,秦蘭這小子又跑哪兒玩去了,連晚飯都不吃了?難道還在因為沒能得到仙寵生氣不成」
深夜,修室院外寒風凜冽,大雪紛飛。
一根雪柱屹立在風雪中,覆了厚厚一層積雪。隱隱有嗚嗚聲從裡面傳出來。
「嗚嗚嗚——臨澤君,我再也不敢了!快放我出去啊!」
夜裡睡得正香的楚昭翻了個身,伸爪子撈了被角緊緊裹著,屋內吧壁爐處的暖炭靜靜燒著,偶爾噼裡啪啦作響,安詳舒適。
楚昭呼呼地睡著,偶爾發出細微的鼾聲,躺在一旁的越淮凝眉透過橘紅的燈火,靜靜地看著這團小傢伙,不知為何,情不自禁地伸手撫上它柔軟的絨毛,輕輕地往下戳,指尖便在它溫熱的肚皮上陷了下去,細膩柔軟的觸感讓他難以自持。
他低聲呢喃:「越昀」
頂著風雪找了大半夜的越淞,在路過修室院外時不死心,偷偷踱步進去,遠遠看到一樁從未見過的雪柱,他提著燈籠湊近了,伸手扒開積雪一看,一雙幽深怨恨的黑眸透過冰塊迸發出寒光!
「啊——!」越淞嚇得一哆嗦,差點將燈籠丟了,待緩過神來,再看,才發現竟是小師弟秦蘭!
他急忙丟了燈籠,雙手將積雪扒開,一想不對,是冰封咒,連忙並起雙指念解咒。
那厚實的冰塊終於化了,秦蘭虛軟地癱下來,被他一手抱住。
好不容易暖和了會兒的秦蘭反應過來,抱著大師兄委屈地哇哇大哭。
越淞急了,連問他怎麼了,是不是被師尊罰了。他卻怎麼也不肯說,就委屈地包著淚,死活纏著到越淞的屋內睡了一宿。
次日,有人前來敲門:「松煙,快醒醒,今日我們便要啟程前去江城,臨澤君已經先走一步了。」
越淞急忙應了聲,伸手推旁邊睡得沉沉的秦蘭,「師弟,快醒醒!」
尚在睡夢中的秦蘭伸手揉眼睛嘟囔著嘴:「再讓我睡一會兒就一會兒」
門外的人疑惑:「松煙,誰在你屋裡睡呢?」
越淞無奈,起身穿衣回道:「還不是秦蘭那小子,昨日也不知惹了誰,竟被冰封咒凍在外面一晚上,害我好找!」
門外的人哈哈大笑起來。
「哎喲!秦蘭,你踹我幹嘛?」
憋紅了臉的秦蘭扭頭:「哼!」
此時,御劍飛行的越淮突然蹙眉,伸手將在他衣內亂爬的小傢伙拽著細腿倒立著揪出來,「再亂動,我就將你丟下去。」
一代妖皇楚昭認慫:「哦。」他乖乖地爬上他肩頭趴著,突然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