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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文才氣成這樣?”
這回輪到肖文宇說不出話來,說不是那是不可能的,他甚至覺得尹孝文這個人很礙眼,站在凌兮身旁就很礙眼,可明明沒有任何過節……
肖文宇茫然不已,難不成真像七尹所說的喜歡凌兮,喜歡這個他一也不瞭解的女子?
心事重重間,隨從送來幾張宴貼,均是些瀘城有名的酒商,寫的清一色是請他前去一敘云云。目的卻大致相同,無非是想與金陵最大的酒商肖家合作,以獲得更大的利益。
肖文宇隨意掃了幾眼,要去的人家來之前就已定好,宴貼不過是這些人尋個機會,為商之道本就該圓滑機靈,見縫插針。父親說的沒錯,他的直來直往還真不適合。
肖文宇沒心思看下去,隨意挑了幾張吩咐隨從上門回禮,便在此時浮堯忽然哎呀一叫,小手飛快的從其中抽出一張來:“這個尹孝文,就是早上那個?”
肖文宇也有些吃驚,伸手接過貼子,見上面的落款果真是尹孝文,不禁連連咂舌:“奇了,這尹家素來自詡為貢酒,不屑淪入商道,怎麼會送來貼子?”
“約在明日,正好是酒節上,去吧文宇。”七尹微微一瞥,貼上內容悉數落入眼底,輕聲笑答。
肖文宇猜不透七尹其意,心中也有好奇,遲疑一陣還是依著七尹的意思,決定會一會這尹孝文。
酒節,乃瀘城特有的節日,定在每年的九月初九於瀘城最聞名的琥珀泉旁舉行。但凡愛酒之人皆可入內,或取得意之作與世人共享,或以愛酒之心嚐遍瓊漿玉釀。
自然,這也是拔頭籌、得聲名的最佳時機,瀘城內但凡釀酒的人家,都會聚齊在此,求得伯樂相中。其之盛大,可想而知。
原以為七尹此行的目的至少有一半是為了酒節,不想進去之後他竟是一副無趣之極的模樣,就連愛湊熱鬧的浮堯也心不在焉,肖文宇這就鬧不明白了,七尹的酒自是極好,可同為釀酒人,即便看不上別人的酒,遇見這種場面多多少少都該興奮一些吧。
“如果你連續一百年都來參加這種集會,且年年大同小異,你能提得起精神?”七尹淡淡掃了一眼,如是答。
肖文宇頓時瞭然,第一次見著七尹的無奈之處,笑得好不歡快:“所以說啊,人活的太長也沒意思。”
“我非人,焉知人之心?”七尹似乎心情不錯,笑著隨口回了一句,轉頭便見尹孝文站在中央圓臺邊,不禁輕聲提醒:“看,來了。”
肖文宇順眼望去,站起身正欲上前打聲招呼,卻見尹孝文身後還跟著一個人——凌兮。
“怎麼了?”七尹臉上的笑意分明是早就知曉,就等著看他笑話。
“凌兮怎麼跟他在一起。”一屁股乾脆又坐回椅上,肖文宇老大不樂意的嘟嚷道。
“不然咧,你沒約她,人家約了,她難不成還要跟著你來?”浮堯毫不客氣往他心窩子戳。
肖文宇自知理虧,雖是憋了一肚子的悶氣到底是沒有反駁。
可據他所知,凌兮並不愛熱鬧,以往兩年的酒節從不見她參加,他以為她必不會來,加之這兩日鬧得不愉快,才未曾相邀。
靜心一想,肖文宇真不知自個是為哪般,難不成這便是情愛?
思忖間尹孝文已到跟前,溫文而笑,朝三人作揖:“抱歉抱歉,不知幾位已到,有失遠迎。”
“你既請我們來,又不放在心上,假惺惺什麼。”浮堯直心腸子,輕哼一聲,一句話邊讓眾人臉色紛繁。
特別是尹孝文,好不尷尬,微微咳了一聲以作掩飾:“孝文有愧,幾位請隨我前方坐,奉上好酒以作賠罪。”
“才不稀罕,小七的酒比你的好上一百倍。”又是一哼,浮堯看也不看他,拉著七尹大為驕傲的走在最前。
“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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