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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倒,朗聲道:“漠城人絕不忘韓姑娘救命之恩,其之心願,必當竭盡所能。”
聽到這裡,事情是已經清清楚楚,可這個結果卻是他所有想象中最糟糕的一個。
斷了氣息。
腦中猶自盤旋著這麼幾個字,久久也沒回過神,直到商小丸上前推推出聲提醒,才微微斂起眼色,又問:“韓禎想要什麼。”
“她於城主的請求只是想回金陵,並託付信箋交給公子,至於其他心願,想必信中寫得齊全。”
匆忙要開啟信又被男子攔下,陸遠有些不快,欲開口,只見又有人從門外抬了一件東西進來,赫然是一方白玉棺材。
這下不止是賓客喧譁,謝閣老也一瞬就沉下臉色,幾步上前護在女兒身前,一把拉下陸遠朝著男子怒斥:“老夫雖聽聞漠城一貫獨大,但這是金陵,豈容爾等放肆!”
“謝閣老無需大動肝火,在下也需澄清,韓大夫並無此意,只是城主為其不平,特吩咐我幾人務必讓韓大夫親自看見禮成,你們不必在意。”男子一笑,話語說的格外輕鬆。
“這分明是咒我謝陸兩家,如何不在意!”這好好的喜事上放著一樽棺材,便是誰也不會樂意。
“咒?不敢,”男子絲毫不懼,逼近兩步又笑:“我們自不如閣老,從一開始就規劃全域性,甚至連人家是剋星這樣的謠言,也敢散佈出來。”
這一句頓時讓謝閣老連連後退兩步,羞惱的別過頭似不敢看眾人眼色。而一直在旁沒有做聲的謝秦蓉此時也忍不住掀開蓋頭,扶住自個父親便朝漠城男子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目光觸及堂中棺材,直指倒吸了一口冷氣。
“無事無事,如閣老所說,漠城人沒有緣由插手金陵城的事,謝小姐只當多了幾個客人,請繼續拜堂成親,禮成之後我等便會離開。”伸手做了請的姿勢,男子並沒有再解釋任何。
謝秦蓉本就是傲氣的大小姐,聽了這話細眉一豎,怒道:“笑話!你要我對著她的棺材拜堂,豈不是讓天下人恥……”
“謝小姐趁著還有精力快些行禮吧,”冷冷一聲打斷,男子竟是絲毫不顧她的顏面嗤笑起:“可不知什麼時候就會喪命,那時才真叫天下人恥笑。”
謝秦蓉氣的眼中泛淚,欲還嘴卻被一人拉住,抬頭看果然是陸遠,還不及要他幫忙,眼前一晃,紅蓋頭又遮回到頭上,隨至還有陸遠那一貫沉穩的聲音:“繼續罷。”
謝秦蓉一怔,輕輕咬著唇沒有再細究下去,只是透過縫隙緊盯著陸遠的腳步。
漠城人這麼一攪局,似乎他已然知曉事情始末。
6骨中花
說起來畢竟是新郎官,是故禮成之後見著漠城人離去也不曾跟上,這點輕重,陸遠還是有的。
同時不能撇開的是心底泛起那股呼之欲出的情緒,他想要知曉事情始末。
於是乎商小丸站出來的就很適時,拍了拍陸遠要他安心,隨即快步跟出去追上幾個漠城人。說來,他的疑惑也不小,畢竟他印象中的韓禎,一直是清奇堅貞,對她亦是極為欣賞,而今忽然抬進一樽棺材,說是香消玉殞……
果然還是沒有辦法相信。
商小丸不再遲疑,拐了個彎跟上一行人,為首的男子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也未說什麼,只管繼續往前走,算是預設了商小丸這般行徑。
有心問問去處,但見幾人冷峻的臉色,到嘴邊的話又給嚥了回去。心底只做寬慰,好歹是在自個熟悉的金陵城,就算是漠城人也不敢怎樣。
唔,再大不了,真出了什麼事就讓陸遠養他一輩子。
心裡迅速閃過幾個想法,再抬頭,為首男子已然輕車熟路的拐個彎走到南橋下,這方向赫然讓商小丸明白過來,這要去的必定是七尹的酒廬。
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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