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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令官,傳我命令:督戰隊上前,處死跑回陣地的前100名逃兵,讓第二梯隊準備攻擊,管它什麼炮彈,我要求按照預定方案,即刻攻佔敵人陣地!”望著夕日盟友此時逃離,休斯特惡狠狠地衝著仍在四周傻站著的傳令官歇斯底里的叫嚷著,血紅的大嘴似乎要將眼前的軍官生吞活剝一般。
傳令官看到這些,打了個寒戰,急忙回答道:“是的,伯爵大人!”話聲剛落,想要趕緊拍馬離開,卻又被休斯特一把叫住。“命令左右兩個梯隊,同時向自己方位上的共和國軍發動攻擊。另外,讓士兵之間的空隙儘可能保持大些!”
20分鐘後,重整旗鼓的叛軍終於鼓起勇氣,跨過剛剛被督戰隊槍決後的百餘名同伴屍體,戰場正面的第二梯隊再度向前發動攻擊,潰敗下來的第一梯隊士兵則編入預備梯隊進行重整。與此同時,為策應中路進攻,左右兩個梯隊也同時發動攻擊。
依舊是在300米的位置上,碩大的炮彈攜帶著呼嘯聲,準確砸在中路叛軍們的頭上,劇烈的爆炸響聲後,形成了大片大片的空圈,圈內盡是彈痕累累的屍體或是無法站立的傷兵。在突如其來狂風驟雨般的打擊下,依然有許多士兵轉身想逃跑,而更多的人則畏縮著不再繼續向前,主動放慢了前進速度。一名惱羞成怒的叛軍上校急忙指揮督戰隊在後面壓陣,本想後撤的十多個士兵被他當場打死,他扯起破嗓門大聲叫道:
“該死的,別跑了!”
“請鎮定下來,不要亂!”
“敵人就在前面,只要我們再跑幾步就可以打倒他們!”
在上校的帶動下,梯隊中的各個軍官鼓起精神,拼命為自己士兵打氣,他們表率著,拔出軍刀,揮舞著奔跑,帶頭衝向共和國軍的陣地。於是,整個梯隊保持著向前運動的態勢,但掛在所有士兵臉上的仍然是對死亡的恐懼。
中路梯隊完全承受了來自共和國軍中央炮兵陣地上的九門重炮所發射的開花彈的威脅,前行四百米後,傷亡數字高達三千人之多。而在左右兩翼的梯隊中,叛軍們毫髮無傷地順利衝向敵人陣地前兩百米處。
在距離胸牆180米的位置,步兵們終於聽到了軍官們急促的哨子聲。
“全體起立,各就各位。”發令官們命令道。
“150米,舉槍!”
“100米,瞄準!”
“80米,自由開火!”
……
步兵們遵照先前的戰術安排,在胸牆內側整齊站列成前後3排,左右間距1米,早以壓抑多時的他們運用各自手中武器,將先前鬱悶心情及時的釋放出來,好讓自己能感受戰鬥中快樂,而並非炮兵們的獨享。
一邊是密集的、有規律齊射。最前排的共和國軍士兵每發射一次,就立刻後退,讓第二排士兵填補遺留空擋,繼續射擊,而自己則跑到原第三排位置繼續裝彈,等候前兩位同伴射擊結束;另一面卻是無組織的、零星對射。叛軍還距離胸牆150米處就開始胡亂放槍,軍官們的號令全然不顧,只是在後面夥伴趕來的同時,才匆忙拿著空槍,狂亂喊殺著繼續前行。
80米內,藍軍的鉛彈開始高效率地撕裂判軍士兵軟弱的肉體,士兵臨死前的哀嚎聲以及軍官們強烈的咆哮聲充斥了人群中的每一個角落。
一排倒下,另一排又被壓向前,在付出了巨大傷亡後,叛軍們終於快要靠近共和國軍的兩翼戰地,只是在他們面前還有一條無法逾越的壕溝。
“放!”一聲號令來共和國軍側翼炮兵陣地,那裡裝備著軍團小口徑火炮,而它們發射的就是近距離葡萄彈。
無數個彈丸從炮口噴射出去,迅速衝向不斷靠近壕溝的叛軍頭臉與軀體上。每炮發射過後,就會在面前形成一道又長又寬的血溝,斷手殘腳飛濺到四周,有點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