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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軒毓定定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起來,馮濟忙說:“是臣一時失察,臣這就給慧良媛看座。”說著指點了兩個宦官抬來把與榮淑儀的一般樣式的紅木扶手椅,又有宮女攙韓梓諾坐好,她恭順的謝過恩,款款坐下,榮淑儀一見這般光景,方才止住的哭聲又大了起來,“皇上,臣妾自小隻習過《女訓》《婦德》,自是沒有慧良媛的巧舌如簧,韓家的人,各個能將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皇上若不信臣妾,臣妾今日莫不是要屈死在她的利嘴之下了?”
第十三章 反擊
李軒毓定定看了她一眼,突然笑了起來,馮濟忙說:“是臣一時失察,臣這就給慧良媛看座。”說著指點了兩個宦官抬來把與榮淑儀的一般樣式的紅木扶手椅,又有宮女攙韓梓諾坐好,她恭順的謝過恩,款款坐下,榮淑儀一見這般光景,方才止住的哭聲又大了起來,“皇上,臣妾自小隻習過《女訓》《婦德》,自是沒有慧良媛的巧舌如簧,韓家的人,各個能將黑的說成白的,死的說成活的,皇上若不信臣妾,臣妾今日莫不是要屈死在她的利嘴之下了?”
韓梓諾斜睨她一眼,對李軒毓道:“皇上,臣妾有幾個疑問想要與淑儀娘娘對質。”
榮淑儀本是千般萬般的不願,偏偏李軒毓不見反對,只得硬著頭皮冷哼一聲:“你們姐妹意圖謀害本宮,現下倒想與本宮對質?賊喊捉賊的事本宮見的多了,你以為唬兩句本宮就怕你了不成!”
韓梓諾不慌不忙的應她:“娘娘說臣妾姐妹謀害娘娘,敢問證據何在?”
“哪裡還需要證據!?”榮淑儀側坐過身對著她,指向屋外,“本宮隨侍宮人通通看到你妹妹如何抱住本宮跳下水,難道還有假不成?!”
韓梓諾掩唇一笑:“這可怪了,臣妾的小妹三年前掉入湖中險些喪命,自此極畏水,此事丞相府人人皆知,試問一個不識水性之人,為何要抱住娘娘跳湖?”
榮淑儀哼道:“相府中人自然是向著你們的,任你怎麼說都是,怎麼能作證據。”
韓梓諾的笑容也冷了下來,駁她:“娘娘既這麼說,娘娘宮中之人自然也是向著您,豈有為臣妾姐妹說話的道理。”又問:“即便娘娘所說屬實,臣妾小妹莫非是失心瘋了,無緣無故的便抱著娘娘跳湖?”不待她應,向著李軒毓道:“皇上明鑑,臣妾與舍妹今日閒來無事便去了沉香小榭賞蓮,不巧遇見了淑儀娘娘,也不知是如何惹怒了娘娘,竟遭來一頓毒打,”她說著,雙眸盈盈泛淚,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小妹素知臣妾身子嬌弱,禁不得她那樣的作踐,一味的護在臣妾身前,不想被幾個宮人一推搡,竟撞到了娘娘,這才落水。”
榮淑儀沒料到誣人不成反被誣,也想不到韓梓諾竟然膽大到反咬她一口,起身怒道:“韓梓諾!你少血口噴人!”
韓梓諾也站起身,卻不似她這般激動,只是紅著眼眶淡淡道:“若臣妾說的是謊話,為何現下躺在病榻之上昏迷不醒的是臣妾的妹妹而不是娘娘?”
榮淑儀氣極,口不擇言的亂語道:“韓四小姐本就是個傻子,全城皆知!誰知道她是不是瘋病又犯了!明明不會游水,還去跳湖……”話方出口頓時明白中了韓梓諾的圈套,收口咬唇不語。
韓梓諾不必去點她話中的破綻,以李軒毓的精明,又豈會不明白,她只轉向他屈膝一拜,道:“其實事情經過,謙王也瞭解一二,謙王素有俠義之名,想來是不會偏幫哪方,皇上一問便知。”
李長風正看戲看到興頭上,不想被點了名,有些猝不及防的對李軒毓道:“起因臣弟確實不知,但後面慧良媛所說的確不假,臣弟遠遠見著一群宮女在相互推禳,而後有人落水,其時並不知道是誰,趕去之後才見著的慧良媛。臣弟不敢妄自揣測,但韓四小姐被臣弟救起之時已經昏迷,滿身是傷,皇兄一見便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