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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有了，我回想起我那些個症狀，倒是像。

可我……我不想要這個孩子，我怎能生下柳硯生的孩子，我不知自己初時是怎的想的，大約是因我當真恨透了他，亦恨透了我自己，在人間之時我就該不救他的。

我生了個歹毒的念頭，我想要他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我想要狠狠的報復他。

於是我破天荒的溫柔了一回，同他說：&ldo;硯生，我有話與你說。&rdo;

他約莫以為我是有了孩子，沒了法子，只得安份，便將一起子伺候的人都遣了下去，溫柔道：&ldo;沉香，你要同我說什麼，是不是不舒服?&rdo;

我勾勾手指道：&ldo;硯生，你離的近些。&rdo;

柳硯生微微一笑，湊了過來，我附在他耳邊，輕聲道：&ldo;孩子，不是你的。&rdo;

009 愛已成過往

柳硯生臉色驟變，他未曾料到我想說的竟是這話。--他呆了一下，滿臉的不可置信：&ldo;沉香，孩子不是我的?你莫不是故意說了這種話來氣我罷?&rdo;

我的笑意裡摻著絲絲嘲諷：&ldo;我為何要氣你?與你置氣?柳硯生，你以為你是誰?你於我而言不過是個不相干的人，我氣你作甚?&rdo;

柳硯生還是不願意相信：&ldo;你無須故意說這種話來氣我，你的性子我還不知曉麼?過去便是如此，縱然如今記不得我們的過往，卻還是一樣。&rdo;

我緩緩從榻上坐起笑望著他：&ldo;你難道我忘了，我同我師兄在那山洞裡過了一夜，一夜，該做的都做了。&rdo;

我想，此生我說過最沒皮沒臉的便是這話了。柳硯生當真是被我激怒了，他眼底裡傷痕與怒火交織：&ldo;孩子，是誰的?&rdo;

他在心底裡便認為孩子是我與師兄的，卻還是不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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