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濟善堂被端了,關於那些殺手的身世秘密朝廷都知曉;但是關於西霞寺的證據卻是賈赦派人拿到的,賈赦並沒有將此事告訴司徒碧,後來去西霞寺查探,左寒松已經不知去向。
賈赦從不覺得司徒碩死了就代表這個巨大的陰謀結束,尤其左寒松不知去向的情況下。
左寒松能向司徒家的各家王府輸出謀士,難道就不能向北狄、西海沿子輸出麼?左右這些邊陲國家都喜歡學習漢文化、也喜歡僱傭漢族謀士。賈赦甚至懷疑司徒碧身邊也有左寒松的門徒。
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麼左寒松及其門徒便好比能控制大腦的寄生蟲。先是司徒巖,後世司徒硫,現在是司徒礫,甚至還有司徒礡,這些都不過是他們的宿主罷了。
在此前提下,司徒礫就藩,加之當初江懷壽投靠司徒礫的時候,帶去了巖親王府的部分勢力,其中便包含西海沿子總督侯孝廉。
若是左寒松分別在北狄甚至西海國有門徒做謀士,自然便知道北狄策劃入侵朝廷的事,趁北狄三路大軍進犯,司徒礫和侯孝廉攻擊北狄後方,北狄後方空虛,很快便會被司徒礫佔領大片土地和資源。最重要的是,司徒礫可以擁有無數戰馬。
在冷兵器時代,戰馬可是非常寶貴的武器。
賈赦有自己的分析,但並沒有對寇浪和董興昌直言。組織了一下語言,賈赦道:「今日咱們在城樓上各位也看見了,但凡大規模作戰,戰後必有痕跡。但是我看著黑田河以北也不像經歷過大戰的樣子。雖然這一路咱們都接到丟城棄池的戰報,卻只見了部分難民,並沒有多少逃兵。」
賈璉疑惑道:「從咱們北上,一路瞧見不少焦土,黑田河以北也是如是,父親怎麼說沒有大規模戰事的痕跡。」
賈璉道:「因為那些焦土是收割糧食後,燒荒肥田的痕跡。但咱們一路北上,許多建築完好,並沒有多少斷壁殘垣。」
賈璉受教點頭。
賈赦接著道:「北疆沒有經歷大規模戰爭的痕跡,就證明若是司徒礫深入北疆之後是勝利一方。而已司徒礫的實力,要想長途奔襲北狄,還握緊勝利果實,只能是有人配合。本王覺得西海沿子的可能性最大。再一個,為什麼一封接一封的八百里加急求援戰報是北疆發出的?本王覺得司徒礫甚至預判到北狄會入侵朝廷,提前聯合了西海沿子。連加急求援遞入京城都是司徒礫算計好的。」
這一番話將在場眾人說得個個面色凝重。
若是司徒礫聯合西海沿子,趁北疆後方空虛的時候攻打北疆獲勝,那麼當真還有中路大軍進犯平安州麼?發兵平安州的到底是誰?
這個還真有,大約賈赦一行出發兩個月後,北疆傳回的戰報尚且是大軍還在北上,未曾遭遇大量北狄軍。平安州的戰報卻傳入了京城,平安州以北發現了大量敵軍。
此時司徒碧已經完成登基大典,改年號為景順。
景順帝得知北狄已經臨近平安州,不禁想到當年致和帝登基的境況。當年是北疆失手,需要平安州馳援。
這次是北狄主攻中路,直逼平安州,一旦平安州一破,敵軍直入京城便無險可守。
景順帝因此緊急詔各大臣入宮商議,也不用等朝會日了。
好在賈赦出征的時候平安州兵馬未動,賈敬道:「皇上,臣以為平安州節度使譚奇勝既是當年大勝北狄的老將,智勇雙全,且平安州守軍對北狄有著輝煌勝跡,士氣更高,只要補給充足,譚將軍守城沒有問題。」
前兵部尚書程闊在司徒碧登基之後器骸骨還鄉,景順帝為顯仁德,同意了,現任兵部尚書是兵部左侍郎盧遠文升上來的。
盧遠文道:「皇上,臣以為賈將軍所言極是。」
景順帝點頭,又問:「北疆可有新的戰報傳回?不管是遭遇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