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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焰不安慰還好,一安慰,兩個小傢伙立刻洪水滔天。
&ldo;阿麼,我和弟弟都會乖乖聽話,認真讀書,以後一定賺很多錢,讓阿麼想買什麼買什麼,所以阿麼你別走好不好。&rdo;
&ldo;對,哥哥說的對,我會乖乖聽的,阿麼別走。&rdo;
刑焰看的心都快碎了,抬手輕輕拍撫著兩個小傢伙的背,柔聲安慰,直到一刻鐘後,才讓兩個小豆丁止住了哭聲。
刑焰:……啊啊啊!他都快特麼瘋了。
刑焰有苦說不出,於是隻能轉移仇恨,咬牙切齒道:&ldo;阿麼如何捨得你們,自然不肯答應,可是,可是厲北瀾那卑鄙小人竟然威脅我,如果我不同意,他就讓人去找言郎的麻煩,讓你們爹爹在書院混不下去。那段時間阿麼看著你們爹爹每天早出晚歸,眉頭緊鎖的樣子,就知道厲北瀾真的說到做到。&rdo;
&ldo;我們家境本就不好,現在言郎更是受到打壓,以後想出頭何其困難,我只要一想到那種場景,心裡就難受,所以後來我一念之差,就…就……&rdo;刑焰低著頭說不出話,柳諺更是心疼萬分。
現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焰兒之前說什麼找到榮華富貴的去處了,要與他和離,離開柳家,不就是為了讓他少點愧疚嗎,可笑他一個男人,竟然還要自家夫郎委曲求全,背上罵名才能求得苟且,何其可悲。
柳諺滿心滿眼都是自家夫郎受的委屈,哪還忍心責怪。
他與別人不同,幼時失怙,少時失恃,早早的嘗盡了人間酸楚,若非後來好運遇見了刑父與刑麼,得了他們資助,又怎麼可能過得輕鬆一點,後來更與焰兒日久生情,刑家父麼於他有恩,他又真心喜歡刑焰,所以原也是打算入贅刑家的,奈何刑父心善,言他多年苦讀不易,何苦背個贅婿的難聽名頭,無端給前程道路平添許多風言風語與波折。
所以對外,焰兒也是嫁與他的,刑父刑麼夫夫恩愛,多年只得了刑焰一個哥兒,自是放在手心裡寵的,所以難免就將刑焰養的嬌縱一些,以至於他與柳諺成親後竟是連廚房都沒進幾次,為此,刑阿麼私下裡不知道拉著刑焰說了多少次,然而並沒有什麼卵用╮(‵▽&pri;)╭
好在柳諺溫柔體貼,小家庭的日子倒也過得和樂美滿。
卻不想成親四載,他們這個和樂的小家庭第一次陷入困局。
柳諺重重舒了口氣,他雖然不知道焰兒為何迴心轉意,但只要他們一家人在一起就是好的了。
思及此,柳諺起身,上前兩步,摟過夫郎與孩子,沉聲道:&ldo;焰兒別怕,你要相信為夫,不管前路有什麼阻礙,我們都能平安度過。&rdo;
刑焰把臉埋在柳諺腰間,面色扭曲,卻還要柔柔道句&ldo;好。&rdo;
說起厲北瀾與柳諺的恩怨,都還要追溯到幾年前柳諺還在進學時。
柳諺天資聰穎,讀書又刻苦努力,自是學院裡夫子喜歡的那類學子。
而厲北瀾則與柳諺完全相反,他並非愚笨,只是天生不愛讀書,也不喜束縛,平日裡也是囂張跋扈,頗讓夫子們頭疼。
久而久之,學院裡的夫子總是習慣性的拿兩人來比較,以至於厲北瀾這個向來眼高於頂的公子哥兒在未見過柳諺時就記恨上了他。
時不時就找人刁難柳諺,更過分的是,他在柳諺參加童試時故意派人在對方的飲水裡放了瀉藥,差點害得柳諺名落孫山。
幸虧柳諺意志堅定,硬是拖著疲憊的身體考完了,雖說名次不怎麼樣,但好歹也是個秀才了,見了官老爺不用下跪不說,每月還可以領一些糧食回家。
柳諺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