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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宏敬是個讀書人,許是多數的讀書人都有一股傲氣,所以自小都是玉嬌圍著他打轉,而他則是對她愛答不理。以前不覺得有什麼,可當變成局外人再去看的時候,她為自己感覺到不值得。
況且這回來淮州,沈宏敬是來商議退婚的。
夢境中,沈宏敬早有了心上人。為了這個別人,他百般嫌棄她,嫌棄她驕縱,不夠賢良文靜,而後更是不顧她的名聲也要解除婚約。
玉嬌確實是有些喜歡沈宏敬,可一想到自己的這喜歡會像夢中那樣被踐踏,她就覺得難受得緊。
一想到這,玉嬌半點兒不想見到他。
雖然不想見,但午時的時候沈宏敬便隨著玉嬌爹孃一塊回來了。
看了眼進門的沈宏敬,玉嬌不可否認這沈宏敬確實長了一副好皮囊。一身白色長袍,乾淨整齊,身上散發著一股文人雅士的氣質。
玉嬌直接忽視了一塊進門的沈宏敬。朝著自個的父親笑吟吟的喊了一聲「爹爹」。
隨後抱上了自個娘親的手臂,帶著撒嬌的語氣道:「娘親,我可想你了,你和爹爹若是再不回來,我都要到錦州去尋你們了。」
玉嬌的樣貌便是隨玉夫人,都是嬌媚的美人,而玉夫人又因後宅沒有妾室鬧心,吃穿用度都是極好的,所以顯得很是年輕貌美。
雖然嬌媚,但渾身散發著婉約的氣質。
玉夫人因女兒的甜言蜜語,臉上染上了笑意。捏了捏女兒的臉,寵溺的道:「沒人管你,我瞧著你倒是挺樂的。」
「哪有,我可是聽爹爹的話,在家中很安分的。」
玉老爺聞言,不信的看了她一眼:「你若是能安分,天都要下紅雨了。」
玉家夫婦對唯一的女兒,從來就不會用女子那套三從四德來束縛她。玉嬌不想習女紅,便也不強迫她,覺著女兒性子活潑些也沒有什麼不好。
一家三口有說有笑的從院子外走入了正廳,這期間跟隨在他們身後的沈宏敬才覺得有些不適應。
以往一來淮州,這玉嬌表妹定然是第一個湊過來的,這回竟連一聲招呼也沒打,讓他覺得有些詫異。
入了正廳,玉夫人似乎才想起沈宏敬,便提醒玉嬌,「你敬表哥也來了。」
玉嬌聞言,才轉頭看向生得白淨俊逸的沈宏敬,笑意淡了些,心情甚是複雜的喊了一聲:「敬表哥。」
以往玉嬌喊「敬表哥」的時候都是笑吟吟的,相比之下,這一聲倒是顯得很是疏離了。
對此,玉家夫婦都感到了一絲不對勁。
沈宏敬雖然心裡邊也是奇怪,但也不是很在意,「嗯」了一聲後,轉身從身後小廝的手上拿過了一個錦盒。
上前了幾步,把錦盒雙手遞給玉嬌:「這是我給玉嬌表妹準備的禮物。」
玉嬌低眸看了眼錦盒。在夢中,有這麼一幕,而錦盒裡邊裝的是一個白玉鐲子。
玉嬌還是配合的笑了笑,接過了錦盒,「玉嬌謝過表哥。」
玉夫人笑道:「這是宏敬在錦州之時特意為你挑的,你快些拆開來看看。」
玉嬌暗暗希望錦盒裡邊裝得不是白玉鐲子,可是開啟的時候就失望了。
還真是白玉鐲子。
在夢中玉嬌因為這個禮物高興了許久,但她現在這會卻是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我還給二叔家的表弟表妹準備了禮物,一會玉嬌表妹可否與我一同過去拜訪?」
玉嬌有個二叔,與她父親同父異母,是續弦所出。玉二爺的府邸就在玉府隔壁,僅一牆之隔。
玉嬌低頭看著錦盒中的白玉鐲子半晌,最終還是沒有把情緒表現得太明顯,抬起頭對沈宏敬露出了一抹笑意:「自然可以。」
玉嬌與父母說了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