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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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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過一陣藝術又要有什麼新傾向呢?永遠在追求準確的定位,會不會反而落個“無個性”?

那些年輕大膽的藝術家,往往要犯很多的錯誤,被誤解、碰壁、受挫折……簡直是無邊無際的地獄,可能完全沒有盼頭。我們學會了蔑視外界,最後能不能保持不蔑視自己?

捶胸頓足的熱情和飛快旋轉的智商都需要吃很多肉來補充能量,最不會傷筋動骨的藝術之道是:沿著漫長的路慢慢溜達,享受藝術。

寫這段文章的時候,我是在柏林。剛剛結束參與新音樂舞蹈劇《 覺 》的演出,送走了音樂舞蹈家們後,我去了趟羅馬。兩天在羅馬,除了熱和累,一點兒沒感染到羅馬的古代精神。古羅馬精神在哪兒?似乎是藏在那些巨大的建築和雕塑裡,它們不願意出來見旅遊者和脾氣煩躁的服務員。那些在雕塑周圍的庸碌人群只能使羅馬顯得焦躁。如果達·芬奇仍舊在他作品中活著,那我們這些旅遊者肯定是走動的殭屍。是古老的藝術給予羅馬生命還是我們這些庸俗的生命在代替石頭活著?有朋友說到羅馬對古代建築的保護如何偉大,也說到中國對古代建築的破壞如何渺小,我看著羅馬街道,卻找不到什麼特殊精神。回到柏林,我和一些德國人說起羅馬,有人感慨說,羅馬精神已經沒了,但是在中國,古老文明的精神還活著。是嗎?這真是奇怪的事兒,那邊的老房子都留著,卻沒有老精神;這邊的老房子都拆了,但是老精神還活著!所以這世界上的事情真是說不清對錯。

現在不能和古代比賽,老中國不能和老義大利比賽,北京不能和羅馬比賽,祖宗不能和祖宗比賽,自己不能和別人比賽,藝術和藝術不能比賽,廚房和廚房不能比賽,父母和父母不能比賽,婚姻和婚姻不能比賽,情人和情人不能比賽,孩子和孩子不能比賽……我真幸運,不是運動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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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人一直有的瀟灑風度是比賽誰能“混”。你問誰,都不說喜歡自己的專業,都說“瞎混唄”、“賺錢唄”,誰要是說喜歡自己的專業,就跟沒見過世面似的。我以前也曾崇尚這種假“無為”,但現在聽見這種說法就覺得對方很糙,因為就是這種人在一點兒一點兒破壞我們每天生活和文化中的美趣。出門去,計程車裡聽到年輕的女廣播員,每讀一句新聞就打一個磕巴,磕巴次數之多,如同是我的耳朵被蟲蛀了無數的洞。她下了班安慰自己的話肯定也是:管它呢,瞎混唄,賺錢唄。

周圍太多喜歡變化而不精於本行的人,使那些死守著自己本行較勁的人變得珍貴。老話說幹一行愛一行,現在能有這種耐心的人就是國寶。我的一位老朋友梁和平就是喜歡彈鋼琴。聽他的演奏就像是體驗中國音樂史,他手下的音樂一不小心就把你帶回五十年代的激情,六十年代的熱情,七十年代的反思,八十年代的反叛,九十年代的探索,如今的時尚等等。搞音樂的人是什麼境況都要面臨,職業音樂傢什麼樣的場合都得奏音樂,所以一個音樂家面臨著很多外界而來的要求,又要從這些要求中掙扎出自己的個性來,談何容易。梁和平的演奏就是對音樂家一生處境的敘述。他一輩子的大部分時間都花在手指尖上,樂趣和發洩,每一個音符都是他要說的話。真正他說起話來就愛著急,可能嫌舌頭不如手指頭快。他的思維到了何處手馬上奏出相應的音符來,時而風雅時而悲壯。他手下最軟弱的聲音是在他考慮聽眾的時候,手指在琴上摸索出一些美麗的分解和絃來,那些和絃似乎在問,想不想聽到我?想聽什麼?我夠不夠動人?這是音樂家處於被動狀態時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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