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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喻森不出意外地被花霧最好的大學錄取了,一切塵埃落定,只等錄取通知書的到來。
再過不久,同學、朋友,就都要各奔東西,奔赴自己的前程。假期最後的時間,他們和寧煦,還有林含煙都好好地聚了聚。
寧煦去了隔壁白馬市,林含煙跨越了大半個地圖到了北方。四個人聚在一起吃宵夜,點了滿滿兩大盤燒烤,還有一小鍋魚片粥。燒烤上火,又加了四瓶冰鎮過的王老吉。
夏天的夜晚比白天要涼快些,但還是讓人熱得冒汗。夜宵攤只有他們這一桌人,老闆直接把風扇挪到他們身邊,又不敢把風力開到最大,怕吹亂了他們桌上的撲克牌。
他們四個人要了兩副撲克牌,這樣玩起來更有意思。
「四個三,有沒有,有沒有?」寧煦豪氣地扔下兩張紅心三、兩張梅花三。於謹繁也默默地放下一張三。
「不是吧,這牌都摸一半了,你怎麼還有三?」林含煙說著,瀏覽了一遍手中的牌。三太小,她手上也沒有成對的牌,零零散散打下,只怕會引出更多的牌。
「好好好,我收還不行嗎。」林含煙將桌上的五張牌都收下。
林含煙收牌,寧煦則可以向下一位也就是於謹繁發牌。他摸著下巴,一副思考的模樣,最後精挑細選丟下一張五。
「我記得五前面森哥打二的時候過得差不多了,怎麼樣魚哥,我夠意思吧?」寧煦說。
於謹繁沒說話,丟下一張方塊五打他的梅花五。這一局開局抽到的主為方塊。
林含煙嘖了一聲:「怎麼到他那兒你就放水啊!」
寧煦狡辯:「哪有,只是剛剛補牌剛好摸到。」
輪到於謹繁給陳喻森發牌,也是輕輕鬆鬆就過了。
「合著就針對我是吧?」林含煙說。
寧煦:「只能說你這局牌運不好,怎麼能怪我們呢?不過你去了北方之後,估計就沒人跟你玩這個了,到時候,你只能鬥地主!」
「鬥地主太沒意思了,那還不如不玩呢。」林含煙蹙著眉頭看著自己手中的牌,「你洗的什麼牌啊,怎麼我這局的牌這麼拉?」
寧煦:「你自個兒洗的,上局是第一個贏的洗牌。這叫風水輪流轉。」
林含煙:「……」
林含煙認命地嘆氣,然後對於謹繁和陳喻森說:「不過我跟你們離得不算特別遠,有空我去找你們玩玩。」
於謹繁嗯了一聲,陳喻森也笑著答應。
「嗚嗚嗚嗚嗚你們可就好了!我一個人在這邊,離你們十萬八千里遠!誰懂啊!」寧煦哀嚎,「盼星星盼月亮也只能等你們放假的時候才能見一面!現在你們可要好好珍惜我!所以這最後一根烤雞翅讓我來!」
林含煙無語地說:「誰跟你搶啊!」
「不過,不管你們去了多遠,就算上大學之後,我們聊得越來越少,你們也永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寧煦咬著雞翅,真誠地說。
「就你那聊天頻率,還能有少的時候?」於謹繁說,「不過,你也是。」
「嗚嗚嗚嗚魚哥,我就知道你最在乎我!」寧煦當即要丟下手中的牌要跑過去給他魚哥一個大大的擁抱,屁股都挪開了座位,驀地瞥見一旁的陳喻森,又一下坐了回來,「當然,還是先在意森哥吧!」
之前他們還在曖昧,偶爾的摟摟抱抱當然沒什麼問題,現在兩人已經正式在一起了,要保持好距離。這點分寸,寧煦自認為還是懂的。
「……」於謹繁沒說什麼,反而直接走過去抱了一下他。寧煦受寵若驚,抱著於謹繁嗚嗚嗚了一下,隨即看向陳喻森:「森哥哥不會介意吧?」
陳喻森:「……」
林含煙:「……」
林含煙:「勸你還是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