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回農莊(第1/3 頁)
風夕她們回到京城,正是到處掛滿燈籠迎春的時候。她們穿過城中直達西郊的農莊。
江白看見她們,一下子也快認不出來了。
“師伯,我回來了。”風夕高興地跑過去。
江白摟住了她,在他心裡,師妹的孩子就是自己的孩子。
“你怎麼回來了?上次都沒好好看看你,這次怎麼又是這樣的打扮回來的?你回來是因為你父親嗎?”
“我父親?他又怎麼啦?”
“外面流傳你父親病重,說他很想念你,要去益州接你回來?”江白說。
小霜聽著他們說起這些,就去外面摘菜去了。
“病重,想我?這些也只能騙騙外人。”風夕笑著說,“他怎麼可能會想我?那十幾年他都沒想起。師伯知道他何時讓人去接我嗎?”
“具體的時間我就不清楚了。”江白忽然不好意思地說,“有件事我要告訴你,你稍微等一下。”
江白走到房間裡,手裡拿著一大摞的信,對風夕說:“其實你父親每年都會給你寫信,只是我煩他假惺惺,就沒給你帶去。我只把最後一封帶去了山上。你看,都在這裡呢。”
風夕接過信,原來他不是十幾年都沒問起過她。
她拆開信,每封信都只有寥寥數語,大致都在母親忌日前後寫的,怪不得師伯怪他假惺惺。他總在師伯心情最不好的時候給她寫信,師伯能不生氣嗎?
這麼多信,問的話無非是問她過得怎麼樣。
“我離開的這些年,他來過這裡嗎?”風夕問。
“沒有,也許他來了我不在。我在的時候沒有遇到過他。”
“所以他也只是習慣性地問候。”風夕怕讓江師伯內疚,就說:“這些信不看也罷,來來去去只是問我過得好不好,自己親自來看一次的時間都沒有。”
“我不該把這些信留下了,剛開始是我心裡對他的怨恨太多了,不過現在看到你長大了,有些事我也釋懷了。”江白說,“如果他真生病了,你還是去看看他吧。”
風夕說:“我也不知他為什麼這麼做,既然我回來了我會去看他,只是我覺得他想接我回來的真相不是這麼簡單。”
“你去一趟,一切都知道了。”
江白見他們都是男裝打扮,就問:“你們是從益州回來的嗎?”
“不是。”風夕跟他說了自己去了閩州,跟蕭啟合作開渠的事,還說起師叔杜山。
“你師叔那樣的人也都沾染世俗風塵了。”江白說。
“師伯,上次沒有機會問您,您怎麼成為顧家那位的師傅?”風夕想起顧雲珺就想起了她心中一直好奇的事。
“你還記得你和你娘住在這裡的時候曾經救過一位男孩子嗎?他就是那位受傷的男孩子。”
“我娘曾經救過一男孩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你不記得也很正常,你那時才四歲,確實不記事。你娘醫好他的傷後讓我把他送回城裡,他當時只是告訴我他住驛站,根本不知道他是益州的質子。”
風夕想那小就知道掩飾自己的身份,果真是一隻狐狸。
“我送他回去的那晚,他拉著我不讓我走,還跪在我面前讓我授他武藝。他說自己在京城沒有親人,身邊到處是危險,他想有自保的能力。當時他身邊確實只有一老奴和一個與他年紀相仿的孩子。我當時一心軟就同意了。”
“您從不收徒,他演一苦情戲,你就同意了?”
“他當時還真不是苦情戲,你看他一個七八歲的孩子離開父母,在京城還有人追殺,是真的挺可憐的。而且他的意志力也是沒幾人能比的。我當時說自己不喜見人,他就說他可以找一隱秘之處,我說自己白日不想出門,他說自己可以晚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