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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低頭道歉:「打擾了。」
隨後將宮人按照一等二等三等分批帶走,再讓自己帶出來的太監仔細搜查每一個角落。還真在書房找到了所有的東西。
妃嬪皇子生辰八字登記的冊子,雕刻了一半剩餘的木料,銼刀,用一半的墨條,以及裁好的紅紙。這些都擺在明面上,半點沒有遮掩的意思。
平安穩了穩心神,示意身後的太監將這些全部裝上,到前殿和朱宛凝告辭,就讓太監先回乾清宮,自己轉到去了慎刑司,拿到了宮人的供詞。朱宛凝早就知道有這一天,白鷺將事□□無巨細的交代了,結尾再添上是皇后讓如實交代的,慎刑司也不好上刑,只將供詞錄上。
拿上了供詞,平安回到了乾清宮,把證詞遞給了王永。王永將證詞交給昭文帝,再叫門外捧著證物的太監進門。昭文帝看著確鑿的證據,不得不相信,皇后不知道什麼原因做的這些事。
捏了一張紅紙在手裡,透過紅紙能夠看到底下的光線。
緊接著光線暗了下來,門外有人到來,門口的平安進來通報:「皇上,縷金姑姑來了。」
「來了就進來吧。」昭文帝想聽聽事到如今她還有什麼高見。
「奴婢給皇上請安。」縷金看到了桌子上的證物,還是硬著頭皮的說道,「皇上,今天是出什麼事了嗎?奴婢給主子上香後發現後宮戒嚴了,皇后娘娘也沒有訊息。」
「這就要問問皇后了,她都做了一些什麼事!」昭文帝說道,「姑姑您生活了這麼多年,不會告訴朕你看不出來眼前的情況吧。」
縷金尷尬的笑一笑,當初太后把她留在慈寧宮而不是於姑姑就是因為她比較年輕,還有很長日子要走並且和昭文帝沒有於姑姑和昭文帝的感情深。人走茶涼,太后手下的人也未必聽她驅使。她要是想好好過完下半輩子,就得依靠朱家,更準確的是依靠朱家的靠山——皇后。
看到朱宛凝這麼發瘋,縷金就懷疑朱宛凝知道了當初的內幕,太后生命的最後一段時間未嘗沒有看出來些許苗頭,把她留下來或許還有那麼兩分幫助朱宛凝的意思。不過,太后估計也不會想到朱宛凝能做出這種事。
已經來了,即使再回去也晚了,要是早知道是巫蠱,她就不會來這一趟,然而一切都晚了,現在回去昭文帝的印象也不好了,只好說著連自己都無法相信的言論:「皇上,此事定有隱情。」
「隱情?你以為有什麼隱情?」昭文帝嘲諷的看著縷金找藉口,就像看著太后一樣。
「溫貴人和皇后娘娘走的近,這應當是她做的。」縷金不是沒有聽出來昭文帝的嘲諷,只是仍然懷有昭文帝放朱家一碼的希望,說道:「溫貴人從小在青州長大,青州窮鄉僻壤,當地信奉了不少邪神巫師,定然是溫貴人將這些帶進了皇宮。皇后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呢?」
「哦,和皇后關係好?來人,傳旨下去,溫貴人驚嚇皇后,搬入永壽宮。」在縷金期許的目光下昭文帝下了旨意,隨後又說道,「皇后受到驚嚇,一病不起,太醫束手無策。」
「皇上。」縷金短促的叫出了聲,又低低的沉了下去,「皇后畢竟是太后的侄女,朱家的女兒,是您的皇后。」
「談感情是最有用的手段之一,但不會永遠有用。」昭文帝冷漠的說道,「朕已經為了朱家、為了太后做出了足夠多的讓步,你憑藉什麼認為朕會在巫蠱之術這樣的事情裡放過她。」
「她如果不是朕的皇后,如果朕不念及朱家是朕的母家,她根本活不到現在。給她留一個身後名已經是朕寬宏大量,沒有讓朱家直接給她殉葬,就是朕念舊情!」
不管朱宛凝是為了什麼行巫蠱,這件事都是踩在了昭文帝的底線上,一想到這樣的一個皇后躺在他的身側,他就輾轉難眠。
只是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