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5 頁)
修長的手指掀開被子一角,側躺下去伸出左手把她抱在懷裡。輕輕的拍著,柔軟的身子在他溫柔的懷抱裡漸漸放鬆。
淡淡的燭光搖曳著,將二個人緊貼的身影打在薄薄的窗戶紙上,看起來十分溫馨。
狩琪藉著朦朧的燭光,瞅著熟睡的絕美的小臉,想象長大後的她該是如何美麗,莫名其妙心裡蕩起了漣漪。
他憐愛的伸出手指拂過她柔順的長髮,烏黑如絲綢的長髮散滿枕與他的長髮纏繞在一起,使他想起了結髮這個詞。他苦笑的擰起打成結的兩人頭髮纏在手指上輕輕繞了幾圈,直到又打成了結他才住手,
捏住結輕捻慢揉,髮絲把他的手掌搓得有些痛,他才把它剪下來,放到絲帕裡包起來揣進懷裡,覺得缺失的一塊心填的滿滿的。
在他的記憶裡,他覺得自己丟掉了一份很重要的記憶,這份記憶是什麼他想不起來。
他驚奇的發現,紫薇的夢語能引起他內心深處的那份缺失記憶的悸動。他苦笑怎麼與她有關哪?他的額頭輕輕的貼在她的面頰上,想進一步聽清她的叨咕,忽的感覺額頭微熱。伸手摸著她的額頭,發現她的體溫比平常的體溫要高一些,她的頭上不斷的滲出細密的汗珠,連枕頭都汗溼了,她的小臉紅彤彤的她煩躁的揮舞著小手,不耐煩的翻個身哼嘰幾聲。
他一驚這才明白為何入睡不安穩,原來是白天玩厲害了,衣服汗溼,沒有及時換衣服,導致她不舒服,何況她平素身體虛弱,體偏寒,愛出汗,因此他經常笑她是水做的如水女孩。不經碰觸,在加上白天放風箏被諸公子刺激,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白天的一幕遲遲在腦海裡沒有消散,晚上鬧個不休,這個記仇的小女人。
他苦笑的搖搖頭,踮手踮腳的下床,用銅盆打來溫水,小心的把她臉上、手上的汗漬抹乾淨。猶豫了一下,放下溼帕,解開她的柔軟絲質的粉色的褻衣褻褲,顫抖著手解開可愛的粉紅的小肚兜,一個粉妝玉琢的睡美人展現在他的眼前,他的呼吸急促起來了,趕快給她換上乾淨的褻衣褻褲,蓋好被子。
紫薇不安分的又把被子踢開,小臉紅撲撲的。她的靈魂飄啊飄啊,蕩啊蕩啊,思索混亂,口裡念念有聲。
“你壞,你壞。”
“你為什麼扎壞我的風箏?”
“不要打架。”
“我不要風箏。”
“狩琪你也壞,不陪我玩木馬!”
狩琪的心莫名的收緊,聽到“騎木馬”這三個字頭皮就發麻,府裡的下人只要看見郡主玩木馬,就躲得遠遠的生怕惹禍上身,誰還想與她玩木馬,偏偏她又喜歡玩此遊戲,騎在下人的身上鞭打他們要他們像馬兒一樣快跑,表現的好就賞他們,表現不好不準吃飯。惹得府裡的下人膽戰心驚,她這哪裡是在玩木馬,是在玩火自焚,不然陳公子怎會設計陷害她而逃跑被罰?
此時她在夢裡還在抱怨,他想起來了,昨天府裡的下人求他想辦法不要郡主玩折磨人的木馬遊戲,他就許諾要帶她去玩,後來他到王府去送賬冊時,就把這個事給耽誤了,可郡主一直記著這件事,他不禁笑了起來,用手點著這個刁蠻任性、霸道的小人兒。
“狩琪不要叫他們打架。”
“嗚嗚,你們壞欺負我。”
“我不願跟你們玩,我要去找母妃,叫母妃罰你們!”
紫薇在夢裡哭訴著,白天的一幕深深的刻在她的腦海裡,到了晚上還在騷擾她,睡的不安寧,哭鬧著把被子蹬開,一雙小手緊緊的抓住狩琪的衣襟不放,小小的柔軟的身子趴在他的胸口上,閉著眼睛抽搐著。
狩琪一驚,連忙翻身起來,把她抱在懷裡,雙手輕輕的抖動著,臉貼在她的小臉上柔柔的親著,一邊走一邊低低的輕哄著,側耳傾聽著紫薇的哭訴,亮若星辰的溫潤的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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