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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慢慢地鬆口氣,緊張的情緒終於可以緩一緩了。不過一想到馬上就要行房,清月免不得又開始緊張的多想。
祁連修謝恩之後,便要親自恭送皇帝和太后回宮。太后那允許他折騰,笑著囑咐他道:“曉得你孝心,倒不用管我們。今兒個是你的大喜,好好做你的新郎官。”
祁連修安順地應承,送走了皇上的太后,他轉身直奔新房。
高德祿壯著膽子攔住王爺,勸道:“王爺你別忘了還有滿朝的文武大臣要應酬呢,他們都是本著王爺您的新婚之喜來的,王爺哪能一句話不說,讓賓客們晾乾。”
“跟他們說,本王這是奉太后懿旨行事。”
高德祿不解的撓撓頭,他一直近身跟著王爺,可沒聽太后下什麼懿旨給王爺。“王爺,咱可不能假傳聖旨啊。”
“本王問你,新郎官是做什麼的?”
“自然是大婚,娶妻。”高德祿不解的答道。
“太后剛說讓本王好好做新郎官。”祁連修敲一下高德祿的腦袋,反問他,“本王去找新婚妻子做該做的事兒,這才算是做新郎官。此為奉旨行事!”
高德祿想了想,無奈地讓開路
祁連修嫌棄的瞥一眼高德祿,揹著手一路朝新房奔去。
高德祿傻站在原地,欲哭無淚。王爺把藉口都圓到這地步了,他還能說什麼。
“公公,前院那些大臣們還等著給王爺敬酒呢?”小太監們趕來彙報。
“你們問我,我問誰去!”高德祿然不住抱怨兩句,隨後厭煩的擺手,打發他們道,“去跟那些大臣們說,王爺奉旨和新王妃辦事,沒功夫搭理他們。”
高德祿說罷,甩了甩手裡的拂塵也瀟灑的走了。留下的這些小太監們都站在原地發愣,個個都是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不過王爺好歹是奉旨‘辦事’,也算是跟那些大臣們有個交代了。
……
江清月沒想到祁連修這麼快就回來了。照理說他有皇上和太后要謝恩,還要應酬滿朝大臣,怎麼也要深夜才歸。
怎麼會這樣快?
清月還不及多想,突然感覺迎面一陣風,眼前變得通亮。
蓋頭被掀開了。
蓋頭掀得猝不及防,清月驚訝地抬頭,正好與眼前的祁連修四目相對。他穿著一身大紅喜袍,玉帶束腰,頭戴紅寶石金冠。面目清冷,稜角分明。
祁連修寒潭般的眼眸對上清月的眼眸時,突然轉為柔情,嘴角隨之掛起淡淡的笑意。
對方明明看起來很溫柔,江清月卻被他盯得莫名地憂心。明明是大喜的事兒,為何她突然感覺到自己好像是送入虎口的羔羊?
喜婆本來要請王爺掀開蓋頭,不曾想王爺的動作比她的最快多了。她嘴巴剛剛張起,話還未出口,新娘子一張俏麗無雙的臉已經顯露出來了。喜婆看到這一幕才緩過神兒,閉上嘴嘿嘿笑起來,接著道:“請王爺王妃共飲合巹酒,夫妻永不分離。”
匏瓜剖成兩個瓢,以紅線相連兩個瓢柄。祁連修和清月各拿一瓢飲酒,是為共飲一巹。瓢中的酒與平日所飲得不同,會難喝些,酒中有糟有糠,口感辛辣苦澀,寓意夫妻今後同甘共苦、患難與共。
喜婆又請王爺和王妃相攜坐在一起,她拿起綁著紅綢的剪刀,各剪下二人的一縷頭髮,用紅線綁在一起,有結髮為夫妻的意思。
喜婆又笑嘻嘻的說了許多吉祥話,方帶著人退下。
屋子裡留下八名丫鬟,專門伺候王爺王妃就寢。祁連修坐在桌邊喝酒,吩咐丫鬟們先將清月頭上的鳳冠拆卸掉。
祁連修坐在一旁著看她,不知不覺喝得微醺。清月本想透過銅鏡觀察身後的祁連修,每每一抬眼,總能與鏡中的他四目相對。清月便垂下眸子躲閃祁連修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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