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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好,叔叔好,給糖糖。”小朋友糯糯地叫到。
魏之輕拍墩墩伸出的小手,“忘了叔叔怎麼教你的了?”
墩墩撇了撇小嘴,抱著媽媽的脖子,“壞魏叔叔,我喜歡媽媽。”魏叔叔老是叫他不該做著做那,媽媽不會。
Julie摸摸墩墩的頭,看似不經意地說道,“魏之幫我接過幾次墩墩,墩墩喜歡他,就吵著來方特,多虧了魏之這孩子收拾了我家墩墩,要不然我真不知道那墩墩怎麼辦,太調皮了。”
魏之也接著道:“這孩子挺討人喜歡的。你們現在是準備回去嗎?”
苛鍾逸也不準備再此話題上多作停留,“是啊。基本上都玩了一圈了。”
***
肖安然回去後,就安排時間給爸爸複診,準備第二次手術。
周慶看了超片後,摘下眼鏡,對未來媳婦肖安然說道:“情況還算是樂觀,但心臟內發炎反覆,我建議先把心臟積水的問題完全祛除再進行第二次手術,這樣風險較小。”
“二次手術什麼時間?”
“看情況,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周慶拿起筆寫藥單,字跡大氣有力。
“好。”肖安然長舒了一口氣,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問題。
“這是藥單,新加了幾種藥,你去藥房拿藥吧。”
肖安然道過謝之後,周慶笑著點點頭,肖安然也不做停留,免得耽誤其他病人問診的時間。
去藥房的路上,肖安然居然看到了花微微,想想也快兩個多月沒見她了,花微微清減不少,面色也有點蒼白,她這是怎麼了?不過,她怎麼了關自己什麼事呢,她無聲笑笑準備裝沒看見走過。
“肖安然。”花微微喊住她,“你生病了?”
這女人說什麼話都不好聽,肖安然有些嫌惡地皺了皺眉,“是我爸爸有些不舒服,你來這是?”
“沒什麼,做個常規體檢而已。”她面色也不太自然。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我還要去給我爸拿藥。”
“恩,好,再見。”
“再見。”
兩個女人都各懷鬼胎往不同的方向走去。花微微剛才去的方向是婦科,肖安然笑了,她自己都看不到自己有多不懷好意和——鄙夷。
花微微做了個尿檢之後打給遠在新加坡工作的許澤,語氣千迴百轉,“親愛的,還要多久才回來?”
許澤還在整理這一季度的報表,他來新加坡收拾這個爛攤子之後,業績不跌反升,也讓他爸側目,他算是多了一份籌碼,待會還要去見一個新加坡的合作伙伴,他沒時間和花微微多說,也不想多說,“兩個星期之內,你照顧好自己。”說完便掛了。
“花微微,過來拿你的檢查單。”護士喊道。
“好。”她接過自己的尿檢單子,已孕三月。她捏著單子的手指指尖泛白,三個月,幸好是3個月。她的例假一向是不準,平時玩瘋了都不記得例假有沒有來,這次覺得不對勁來查查,沒想到查出了懷孕,懷孕兩個字她做夢都不會多想,懷孕了,她該怎麼辦,她開始陷入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恐慌……
***
Keying工作室,實習生只留下了魏之一個,彷彿一天之間工作室又冷清了下來,一片肅然,也是因為最近苛鍾逸在接了一個新加坡的CASE,大家再次陷入一種高度忙碌的狀態。
“這些是?”肖安然從檔案上移過目光來看對面正襟危坐的苛鍾逸。
苛鍾逸轉動著鋼筆,“新加坡的另一部分案子。”
“你這是把三分之一的家當都投進去了?”肖安然不禁詫異,他需要投入這麼多錢在這個案子上幹什麼,雖說獲利很大,但是——不至於。
苛鍾逸